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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易都快冻得麻木了,才听见身边的人说:“走吧。”
秦易蹦了起来:“这边这边,老大这边。”
两人的身后,天际破出了一丝微光。
打探
好久没有睡一个饱觉了。连珞珞睁开眼睛看见头顶上的石头纹路时,还有点儿懵。不过这几天她经常在各种地方醒来,已经习惯了。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哎哟一声赶紧收回手,惊呼着坐起来。
右手指和手背上有一些黑黑的痕迹。她转头看见已经完全烧成黑炭的柴火,松了一口气,刚要掀开身上的纱起身,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猛地转头朝着柴火堆对面看去。
柴火对面的干草铺上空空荡荡,并没有人。而甄重远之前放布袋子的地方,此刻也空了。
他走了?还是说去解决内急去了?连珞珞坐了起来,疑惑地看了看外头,起身收拾自己盖的东西。
将纱叠好准备放进包袱,她一蹲下来,就看见了包袱的上面放着一张纸。
纸应该是从什么东西上面撕下来的,上面用炭笔工整写着小楷:“事急,先行离开。“
想起那日严伯母说的春闱时日,这会儿还有大概一个月的样子。这里离京城还有一千多里,的确时日很紧张了。只是……连珞珞看了一眼角落里晾着的药,轻轻叹了一口气:无论古今,这最重要的考试那可真是全民关注。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尤其是这古代,多少人是举全家全族之力供一个读书人啊。
可是,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连珞珞暗暗腹诽了一下,将纱放好后将其他东西也归置好,最后鬼使神差地将那张纸也叠好放进了包袱里。既是说好了以后要接风,希望他们两都能得偿所愿。
外头已经放晴了,鸟鸣风微,似乎树叶草地也更绿了些。连珞珞寻了些柴堆在了角落,又将干草这些也累好,最后还将备下的那盆水浇在柴火堆里彻底将火浇熄。这可是树林,万一引起火灾就不好了。
小溪里的水还是依旧冷入骨髓,连珞珞哆嗦着洗了脸漱了口,这才背起包袱顺着溪流走下去。
留心着周围,手心扣着一把匕首,直到走到了大路上,她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走了没多久,她就见到一个老汉驾着牛车要去县上卖东西。连珞珞给了两个铜板,蹭了一段车。
到了县城后,连珞珞先是找了个成衣店买了两套新衣裳,然后又去了个客栈。虽然她带出来的钱还挺多,但是这一路用下来也是花费巨大。她已然没有了才出门那种要订最好房间的底气,随意要了个最差的房间,自己烧了水洗干净后立刻退了房。从头到尾正好一个时辰,恰恰好是最低一档的房钱。
连珞珞压根儿没有在意老板眼中的鄙夷,背着包袱穿梭在县城里。不逛不知道,一逛吓一跳。卖馒头包子的,馄饨饺子的,烧饼烙饼的,应有尽有,几乎就是现代小吃街的翻版啊。
连珞珞找了人最多的面摊坐了下来,一碗素面四文钱,一碗荤面六文钱。左边是馄饨铺子,一碗馄饨八文钱。右边是豆腐脑铺子,一碗豆腐脑四文钱。基本上大家都单卖一样东西,甚至考虑到了男女老少的差异,还能卖半份。若是有人想要点旁家的,老板也会帮忙喊,互相合作还其乐融融的。
连珞珞点了半碗荤面,半碗馄饨。面和馄饨皮都不错,看起来面粉挺好,和面也不错。肉都是羊肉,算不上好,膻味还略重。调料就更加一般了。
来往的人坐下吃的也不少,点素面和豆腐脑的多,大约点个碗,会有人点个半份一份荤的尝尝,还吃得津津有味。想想这时候主流还是吃羊肉,这价格也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时时消费的。
连珞珞正观察着,忽然听见旁边桌上传来忿忿的声音:“什么,田税还要加三成,还让不让人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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