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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瞌睡在那一瞬间全醒了。伙计连忙迈步想要追上去,嘴里刚喊了一个偷字,只感觉一个东西朝他怀里飞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等摸到那熟悉的形状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低下头仔细去看。
一大锭雪白的银锭子,粗粗一掂量都有五十两。他们车马行中最好的马匹也没这个价啊。他心中一喜:不会被骂了。但是随即又有些遗憾:若是散碎银子,他还能留下点儿,可惜了。不过,那人这么多钱,何不去马市专门挑一匹好的呢?
他一边掂量着一边往回走,只听身后一阵脚步声。他转头,只见一群人仿佛风一样从他面前经过。只听一个人喊“有马”,紧接着雪白的银光一闪,咔嚓一声,马儿全部嘶鸣起来。
伙计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骑上马扬长而去,先是愣了一瞬,忽然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脸色惨白地大喊:“来人啊,有人偷马啊!”
叫喊远远地传到连珞珞他们那里,听不真切,只能听见有人在叫喊。她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这一看,她的目光接触到了身后不远处的马匹上,脸色一变,立刻凑近了甄重远的耳朵:“甄重远,他们也骑马追上来了。”
甄重远感觉到腰背上的触觉,心神微微一动,听见她的话,眸中一沉,低声道:“抓紧。”
连珞珞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腰,只感觉到两侧的房屋像是潮水一样飞速往后退去。夜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凉了下来,刮得她的脸生疼,一张口就是一嘴的风,只发出了一个音就被淹没了。
甄重远微微侧过头,说了一句:“别怕。”说着,他双腿一夹马肚子,手中的马鞭准确地落下,马儿又跑快了几分。
连珞珞的头不知不觉地缩在了他的背后,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这才睁眼看清了周围的景象。这条街是……她的眸色微微一凛:“前头三十丈挂灯笼的房子旁有一条小径,可以通往河边,顺着下去就是靖河。”
听了她的话,在快跑到的时候甄重远下意识地勒了一下缰绳,果然看到了小径入口。他拐进小径的时候往旁边望了一眼,只见一个没有点亮的破旧灯笼在夜晚里飞舞着。
他的身后,连珞珞努力睁大眼睛,却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那个灯笼在空中飞舞。其实也可以从大门进去,穿过前厅绕过影壁直奔后门就是河边。可是,那是她一个多月前离开时的店里的景象,也不知道现在的那里,究竟是怎么样了。
到达河边的时候,风骤然变大了不少。还好这会儿是南风,他们也是往南方跑,所以是顺风。连珞珞刚庆幸了一瞬,心中又有些惊讶了:可是营地在北方啊,他为什么往南方跑?
连珞珞回过头去,之前还在眼前的烟花此刻只能看到小半个上缘了。周围的人声鼎沸也变成了呼呼的风声。周围一片寂静,世间仿佛只剩下了呼呼的风声以及他们两个人的呼吸,还有她到现在还没能平息规律的心跳。这样的场景让人有一种错觉:天底下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仿佛一对亡命鸳鸯。
呸呸呸,什么鸳鸯!连珞珞摇摇头,又一次回头看的时候,鼻尖忽然一凉。她抬起头来,脸上又落下了两滴冰凉。她神色一凛,连忙喊道:“下雨了。”
甄重远坐在前面,自然先就感受到了这雨。他下意识地夹紧了马肚子。那马嘶鸣一声,粗气连连。这毕竟不是军中的马,这样的速度它支撑不了太久了。
近了,靖河就在眼前了,马应该能撑到南营。甄重远这个念头刚浮现,眼角余光就瞄见了左右斜前方几匹马向他的方向狂奔而来。
若是南营的人,不会只有几骑人,更不会这样就过来了。甄重远勒住了缰绳。
马儿扬起蹄子,直起上半身在空中长嘶一声,急急地停了下来。
连珞珞被马的动作带得往后一仰。她连忙抱紧了甄重远的腰,察觉到马停了下来,立刻抬起头来:“到了吗?”
她刚要冒头,就听身前的人一声低语:“别出声。”话音刚落,就察觉到面前的人将马头掉了个方向,提着缰绳操纵着马后退了几步。连珞珞谨记着他的话,缩着脖子躲在他身后。
两侧的马在离他十丈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而身后追的人也在差不多七八丈的地方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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