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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欧并没有因此而被伤害。“你会恢复自由的,”他说,“接受现实,服从我吧。等到我要做的事情完成,我就‘释放’你。我们有可能不得不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那么至少不要把这种憎恶表现得太过明显,可以吗?”
妖魔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他:“你又在骗我,我看起来像个傻瓜吗?‘血盟’的释放需要什么你会不知道?而你却是被施与了‘时间紧咒’。”
“我有办法做到。”
菲弥洛斯脸上毫无表情,不因为他的话高兴,也不嘲弄。克里欧不期待他的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掌,检查指头是否完全长合,然后转身继续在寂静的山路上朝前走。但还没有走出两步,左腿上就传来一阵剧痛,一道弧形的光把膝盖一下斩断了。
妖魔从后面走上来,俯视着他:“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我还是建议你对我保有一点尊重……‘主人’!”
克里欧·伊士拉忍受着各种各样的疼痛,火的灼烧,利器的切割,每天都有。起初很频繁,接着频率稍微低了一些,但依然存在。不过妖魔的情绪似乎在好转——这并不是说他的表情变得开朗,只是说的话多了一些。那些恶毒的、充满了最刻薄讥讽的话,就好像倾巢而出的野蜂一样,把最尖锐的刺统统扎在他身上。
克里欧像忍耐疼痛一样忍耐着,也许他并不用忍耐,因为那些话其实不能伤害他半分。
菲弥洛斯也不会对同样的游戏保持着长久的耐心,那没有回应的暗杀和唾弃都好像丢进水里的小石头,一下子就沉到底了。他开始对自己幼稚的报复失去了兴趣,却又有意无意地那样做。克里欧会偶尔看到他在朝自己丢出火球或者光刃以后,又厌倦地皱起眉头来。
他已经杀了他四十二次了,克里欧在心中计算着,觉得自己同样无聊。记得那么清楚也没有用,即便是妖魔要杀自己一百次,一千次都没有关系。如果这些肉体的痛苦能换来服从,那么他将无限期地忍受下去。他们相处已经一年多了,似乎那场“背叛”也在慢慢地远去,但克里欧还无法理直气壮地让妖魔发挥他的力量为自己服务……好在他们缺少很多东西,却唯独不缺时间。
第四十三次死亡发生在第三年的时候,不过却并不是菲弥洛斯动的手,或者说,他没有直接动手。那个时候,克里欧几乎已经不记得距离自己上一次受到伤害是在几个月前了。
他们在法玛西斯帝国的赛罗斯行省停下来,克里欧在街头表演,或者接受一些人的邀请,去他们的花园中演奏,然后带回银币。晚上则照例在城外住宿,方便菲弥洛斯捕猎。
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起,妖魔贵族不会再在游吟诗人的面前吃那些动物了,但是他绝对不会接受烤好的食物。克里欧明白他在用这个方式提醒他——自己永远都不能把他当作同类。
“其实你可以到城里去住。”一天晚上菲弥洛斯对游吟诗人说,“你知道有‘血盟’,我是不可能逃走的。”
“嗯。”克里欧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短暂的聊天,但他不会认为妖魔贵族是在体贴他,“我想我们彼此都拴在一起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因为憎恶就非得隔得远远的。”
菲弥洛斯抬起头,仿佛是在笑:“你很清楚我的感觉嘛……和你呆在一起是挺难受的。不过我可没办法命令你做什么,‘主人’。当然了,其实如果你愿意的话,倒是可以让我做些事。”
“我会的……”克里欧坦率地说,“也只有依靠你才能成功。”
“给杜纳西尔姆族复仇?”菲弥洛斯漫不经心地说着,同时在手上燃烧火苗,然后放到篝火中,戏弄着蓝色的光,“我可没兴趣,虽然你们那些美丽的声音消失了是有点儿可惜,但至少不会再有诱惑人的骗子产生了。”
克里欧没有生气:“我要找到骸卵。”
妖魔贵族手上的动作延迟了片刻。“多滑稽……”他闷闷不乐地说,“我竟然因为你想要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东西而变成奴隶。”
“它存在,而且我必须找到它。”克里欧低声说,“我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也许是无比强大的阻力,我一个人无法抵挡……”
“哦,当然。我是最锋利的剑,也是最坚固的盾。”
“是的,而且当你是一把剑的时候,我将刺向谁都必须同样锋利。”克里欧顿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无论对方是人还是……妖魔。如果你做得到,总有一天我会‘释放’你……那个,我也可以做到……”
篝火燃烧得噼啪作响,红色的火苗上方,烟雾中的灰烬在旋转上升。而菲弥洛斯的眼睛即使隔着火焰依然那么寒冷,就好像瞳孔中的黑色扩散到了整个眼眶。
“多仁慈!”他对游吟诗人说,“听起来好像是胁迫:如果我帮你杀我的同族,你才施舍给我自由。我是一条长了利牙的狗吗?”
克里欧紧紧闭着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妖魔走到他的身边,从上方看着这个男人:苍白的脸、漆黑的头发,银灰色的眼睛里倒映着鲜红的火焰。为什么没有办法可以杀掉他呢?割开他的喉咙,拔掉他的舌头,让那种带着毒的迷人的声音永远消失,让这个声音再不能说出残忍的话,这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不想一想呢,‘主人’,你现在一点力量也没有,你无法强迫我做任何事,而我——”菲弥洛斯弯下腰,慢慢地拿起一根燃烧的树枝,把它按在了克里欧的脸颊上,“——我可以不理会你的希望,可以一直折磨你,直到世界末日。”
皮肉的焦臭弥散在空气里,滋滋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可怕,但是克里欧没有退缩,他缓缓地按住了菲弥洛斯的手,把燃烧的木材更用力地压在脸上,火苗甚至烤焦了他的头发。
“我会等!”他对妖魔贵族说,“我会一直等!等到你愿意帮助我!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肢解、焚烧……无论是什么!哪怕是你要我自己动手!”
妖魔贵族的手又冷又僵硬,而克里欧的手却热了起来,似乎脸上的灼烤把他全身都点燃了,他的皮肤冒出冷汗,双眼却仿佛发红了!菲弥洛斯握着树枝的手力气慢慢变小,但克里欧却更加使劲地控制着,让那只手握着的燃烧的树枝对上了自己右眼……然后戳进去。
“我可以做到……”他这样说着,拉着妖魔的手继续往里捅,而剩下的那只眼睛望着对面的菲弥洛斯,没有闪烁,没有迟疑,好像痛觉完全抽离了他的身体。
妖魔仿佛雕像一般,看着克里欧的手无力地落下去,只在自己的皮肤表面留下深红色的抓痕。他愣了一会儿,把那根树枝从男人的眼眶中抽出来,丢到篝火中。
菲弥洛斯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看着克里欧脸上翻出的皮肉慢慢长和,忽然无法忍受地痛骂起来:“疯子!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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