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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傅嘉道:“我倒希望是夜乡晨带人来收保护费,我真的好想他啊啊啊啊啊~”
“没出息。”苗谦水和项待茂一起唾弃舒傅嘉。
舒傅嘉烦恼的抓头发:“你们怎么不懂一见钟情啊啊啊啊?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这人特别顺眼,就连职业都这么有创意,何况他一开始又没说自已是0。我这样的美少年,不正需要一个健硕伟岸的野兽相配么?”
“不要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你真的这么想做0?”项待茂猥琐的眼神从凌乱的流海间瞟出:“不如让待大爷给你捅捅?”
“去你的。”舒傅嘉翻了个白眼:“想当初我们勾搭成奸,烂醉如泥,都进酒店开房了,结果腰酸背痛的起床后都搞不清楚我们谁攻谁受。”
苗谦水推推眼镜:“停!之所以腰酸背痛,是因为你们一路上张牙舞爪,抱着我吃尽豆腐,我只好把你们敲昏了拖着走,另外还附赠两只无影脚。”
项待茂长叹道:“遇人不淑啊!连419都会变成革命战友,可见现在这世道,寻找真心人是多么不易啊?”
苗谦水继续玩手机:“象我这样多好?在同志群里调戏小受无数,上酒吧前呼后拥,无数弱受争着抢着邀我共度鱼水之欢……我指东他们不敢往西,比女王还女王……”
项待茂双手捧着扎啤做虔诚状:“所以某只高级动物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领着后宫群浩浩荡荡的杀进了距离男厕所只有五米的女厕所。”
“哇哈哈哈哈……”舒傅嘉叉起了腰,仰头大笑。“你这个地理白痴,不知道福州在福建省也就算了,连厕所都会走错,我看你还是乖乖做0吧!eon,baby!投入爷禁忌的怀抱吧。”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十七八的男孩子?个子不太高,只到我肩膀这里,眼睛长得很大,脸很圆……”包厢门突然被撞开,把苗谦水正准备辩解的话给堵了回去。
苗谦水黑着脸看着眼前这个形状怪异的不明生物:“你穿着破布晃来晃去,难道我们就相信你是茅山道士了?”
“呃,你怎么知道我是茅山道士?”那人连忙合指为掌,行了个礼,一脸正色。
项待茂和舒傅嘉面面相觑,是人都看得出那人穿着道服,且不说他手上还提着一个拂尘,但是不是茅山道士,可就分不出来了。
苗谦水当然也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他只是随口瞎掰,讽刺那人招摇撞骗而已。现在满大街算命的不都打着茅山道士的大旗么?
“好哇,居然跑到包厢里面来了,你这个骗子……”419酒吧的侍应生带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壮汉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我不是骗子,我真的是茅山道士,你们要相信我……”茅山道士在两个壮士面前,就象一只小鸡,两只胳膊都被麻利的拧起往外拖。“我是来找师弟的……”
“你要是茅山道士,我还是秦始皇了……”侍应生不解气的咕哝,转身向苗谦水赔笑道歉后就离开了。
“莫名其妙!”苗谦水转头正准备和项待茂舒傅嘉好好聊聊关于走错厕所的问题,却发现项待茂和舒傅嘉在侍应生走后,便转身玩起了小蜜蜂,俩人正“嘛嘛”亲得起劲,摆在桌上的一溜扎啤居然被干掉了三分之一。
苗谦水大吼:“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走错厕所,那后宫群只是我负责家教几个小鬼头。”
“喔喔……”项待茂眼放绿光:“教育要从小教起。喵喵,我陡然发现你的职业实在是太有爱了。”
舒傅嘉伸出两手扳正项待茂的脸,亢奋的乱喷口水:“再来再来,看这回爷爷不杀得你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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