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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默了一会儿,修文想了个话题:“你做侦探多久了?”王珏慢慢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努力分析这些食物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听到修文问他,还有点惊讶。这两天接触下来,修文不像是个会主动提起话题的人,受宠若惊地回答:“三天。”“……”修文拿筷子的手明显地停顿了一下,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把事务所从别的地方搬过来,尤其是在得知王珏已经29岁之后,他还信了营业执照是被弄丢了。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没有执照才自己画了一个。可王珏观察细致思维缜密,也不像是第一次做侦探,这人还真是矛盾呢。发觉对方的窥探,王珏骄傲的小心理又上升了:“怎么?觉得我业务熟练?你可以当成我天赋异禀啊!”“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修文追问道。“秘密。好奇心太强不好啊年轻人,好好洗手作羹汤吧!要是没有进步我可不给钱。”修文撇撇嘴,在心里念叨:“你本来就不会给钱。”王珏吃完饭就跑了,仿佛他在这耗了一整个白天就是为了吃这一顿晚饭。修文边洗碗边抑郁地怀念再也不能一起生活的小猫,高医生答应把它送去一个靠谱的动物园,以后见自己的宠物都得买票,自己怕是有史以来头一遭。也不怪王珏一分钟都没多呆,他还约了李玫梅的妻子。城郊的爆炸新闻已经播报一整天了,遗体识别进展不快,王珏等到晚上才等到委托人的消息,对方定了见面的时间,王珏吃完饭发现,还剩15分钟了。还是那间咖啡厅,它应该离委托人住的地方或者工作的地方不远。走进去王珏看到了一身素黑的女人,他走近后先鞠了一躬:“十分抱歉,您丈夫的事情我感到很遗憾。”“不是你的错,我预感到了。”李玫梅的妻子抬手请他坐下。她情绪还算稳定,没有歇斯底里,但也掩盖不住眼底的悲伤。“委托费还给您,这件事我办的不好。”王珏把信封递过去,牛皮纸在他裤子口袋里放得有些皱了。“你留下一半吧,”女人打开信封抽出了几张纸币,又把信封推了回去,“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卷入了什么事情?”她拢了下头发,稍微压低了声音,“警察那边跟我说是非法存放的烟花意外爆炸,当我是傻子吗?别说咱们市大部分地区已经禁燃烟花了,少数的几个烟花厂都受到严格的监控;现在才八月份,谁会在那放那么多烟花?而且,李玫梅他去那里做什么,他又没有烟花相关的业务。”王珏犹豫了一下,首先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在遭遇了丧偶之后还能冷静地分析状况,;其次是他心里是觉得这些事情不知道会轻松一些,思量再三他最后还是被对方凄然却坚定的表情说服了:“好吧。”这件事他也没有彻底弄明白,包括高远山和杨意在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杨意到底去了哪里,他们在研究什么,他都不清楚。但他能告诉这位女士,李玫梅参与了动物的非法走私和实验,这是他招来杀身之祸的原因。他递过李玫梅掉在现场的手机,若不是他发现了,现在怕是也都化成一团灰烬了。“既然是他有错在先,也怪不得别人了。”李玫梅的妻子翻看着手机里一条条威胁的信息,很顺从地接受了。没有愤怒,也没有责备,仿佛她一早就知道这个答案,现在只是在等一个人给它盖棺定论。这样的豁达更是出乎王珏的意料。他本来都做好打算把委托费悉数返还,还在心里预演了几遍如何安慰一个失去丈夫的伤心妇人,以图把场面控制住不至引得别人注目,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他紧盯着对面的女人,生怕自己错过什么细节再酿成大错。不是没有过这种先例,失去亲人的人一开始情绪平稳,还能把一系列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结果等事情都处理完,就悲伤难以自控自杀了。瞅了好一会儿没发觉异常,王珏想了想没删除对方的联系方式,跟对方说了声“以后也可以找我帮忙”才离开。白文语在修文的指示下找到了宠物医院,接走了自己的妹妹,也没忘了付给隔壁新来的小侦探委托费。她不是直接委托人,跟王珏没有接触,钱就转账给了修文。修文第二天一早在王珏门口晃了好几次,十点过才见对方慢悠悠打开门,他冲上去递过手机:“能加你微信吗?”说完看对方脸色犹疑,他连忙解释,“白文语把找妹妹的委托费发到我微信上了,我想转给你。”“哦,你收着吧,当我雇你的工资。”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为什么不加我微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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