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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让闻名整个美索不达米亚的工匠去制作一张床,这家伙到底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任性啊?
“那可真是对不起。”缇克曼努很想打个哈欠,但脸被对方掐住了,只好口齿模糊地回答,“好的,所以您能离开了吗?”
“缇克曼努……”吉尔伽美什的语气愈发压抑,但并没有什么戾气,他松开了她的脸,恢复到了之前搭在她腰际的姿势……一个让他们显得很亲密的姿势,“无论怎么愚钝,至少也该懂得如何表现得再受宠若惊一些吧?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正日日夜夜期盼着王光临自己的床榻吗?”
“不知道,但希望她们的床比较宽敞。”
吉尔伽美什明显噎了一下,过了很久才说道:“……你可真是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不解风情。”
“您也没变,除了越来越不爱穿衣服之外。”缇克曼努终于得以把之前那个哈欠打完了,“另外,虽然多半不会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嘛……卢伽尔啊,如果一直不愿意向对方坦诚心里的想法,迟早有一天会因为再也没有机会坦诚而追悔莫及的。”
话音刚落,缇克曼努就感觉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一下。
“少说风凉话了,你这个女人。”他低声道,“如果没有十足地把握能够得到,这么做只会暴露自己的软弱,犹如在战场上扔掉自己的武器,是再愚蠢不过的行径。”
居然会承认自己也存在软弱的地方,真是难得的进步啊,卢伽尔……不过,只有在言语中不断地强调自己处于强势的地位,才能些微地感到安心,这种心理从根本上不就已经输了吗?
缇克曼努当然是不会这么说出来的,尽管她经常对吉尔伽美什直言不讳,甚至还会故意戳他的痛处,但她也知道,眼下的情况已经是对方妥协的结果——身为乌鲁克的卢伽尔,执掌王权之人,吉尔伽美什的地位允许他不必为任何错误而道歉,可他还是低头了,缇克曼努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要求更多……吗?
或许吧。
“无论如何,感谢您最后能收回成命。”她停了片刻,又补充道,“我真的很高兴,卢伽尔。”
没有人回答,过去了很久,当缇克曼努以为吉尔伽美什已经睡着的时候,对方却贴得更近了,将头抵在她的肩窝上。
她感觉到几缕不属于自己的发丝散落在肩头的清凉感,睫毛扫过肩窝时的微痒,还有调整位置时肌肉轻微的鼓动,当对方叹息时,湿热的气流从她的肌肤上拂过,某种古怪的颤栗感爬上她的背脊。
“真傻。”尽管声线压得很低,但缇克曼努知道他隐隐有些开心。
与他孩提时一样,尽管心里是喜悦的,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把这种心情透露给他人——诚然,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肆意地展露自己的情绪,但他不能教别人知道自己会如此轻易地被某些存在所取悦。
对于君王而言,同他人保持距离感是必须的,他的情绪可以是非常热烈、外放的,但那些情绪形成的原因必须是神秘而难以捉摸的,所以越是在这种时候,他反而会越克制……
唯有在时光罅隙里的某一瞬,年轻的卢伽尔才会像是被不小心拧开了一些的香膏盒那样,泄露出一缕喜悦的气息。
真傻,她在心底重复了一遍。
也不知道在说谁。
“根据外派员呈交的泥板记录,今年亚美尼亚山脉气温在春天并没有明显回暖,库尔德斯坦山脉的情况稍好一些,但总体而言温差也在缩小。”缇克曼努用芦苇笔在半湿的泥板上划了两条长线,以表示库拉巴城中央最主要的两处水源,“去年尚且充沛的河渠,如今水线也越来越低,如果之后一个月还没有要下雨的迹象,我们就要为伊迪格拉特河1的干涸做准备。”
“又要迎来干旱年了吗?”塔兰特——乌鲁克的农务大臣,也是她曾经的学生,听完后忍不住唉声叹气,“难道是拉伽什王在背后搞鬼?或许就是因为他向尼努尔塔进谗言,今年乌鲁克的土地才没有被春雨眷顾。”
“是否要向埃安那求助呢?”西杜丽提议道,“伊什塔尔大人拥有使荒漠化作牧场的伟力3,恰巧您最近也在为土地发白的事苦恼……”
缇克曼努嗤笑一声:“如果求助神明就有用的话,拉伽什也不必从路径的商队身上吸血,仅凭尼努尔塔的眷顾就能连年丰收,天天躺在麦子上睡大觉了。”
然而拉伽什的土地盐碱化只会比乌鲁克更严重——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拉伽什人对灌溉的需求不如乌鲁克人那么高,但他们对灌溉系统的认识相当有限。
就像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乌鲁克每年都要修缮和调整某些分支河渠一样,浇灌过后,蕴藏在河水中的盐会沉淀下来,还有一部分会下沉,导致地下水位增高,将河水中的盐分带到地表。
所谓的“土地发白”,其实就是水分蒸发后留在土地表面的盐层,小麦收成连年递减的原因也在于此,拉伽什之所以还能强撑着和乌鲁克在粮食上对垒,不过是依仗着土地先天性的优越肥力,这种先天条件迟早会消耗殆尽的。
“不过,说到拉伽什……”说着,西杜丽稍稍迟疑了一下,“不知道鸟儿们是否已在您的耳边歌唱,最近拉伽什又偷偷派了学士过来,试图贿赂伊尔苏大人,让他给他们看乌鲁克的灌溉渠图纸。”
伊尔苏是王的珠宝匠,也是整个巴比伦尼亚最有名的工匠:“他是怎么回应的?”
“伊尔苏大人很爽快地收了钱,然后把他们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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