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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喝酒了,景逐年眼底闪过一分疑惑,垂眼看了看时间,还剩十分钟下课。
【景:你在哪?】
【木头:光头宵夜店!在和高中同学吃烧烤!】
【景:乖乖待着,等会我就过去接你。】
【木头:nonono,是我接你,我现在在等你下课。】
【景:好。】
景逐年去到的时候只剩庭树一个人坐在那了,远远看过去一个少年孤零零坐在有些老旧的烧烤店,周围都是两两三三一桌。独特的少年感和蓬勃气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为背影添了几分孤寂。
景逐年心头刚一紧,像是密密麻麻被钝刀扎了下,走过去:“小树。”
听到熟悉的声音,庭树下意识转身,露出个有些傻气的笑脸。
方才心中的异样瞬间收回去,一棵笨蛋小树,景逐年走过去把人拉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难受吗?喝了几杯?”
庭树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景逐年的手凉凉的,很舒服:“我和他一人一半。”
“我没醉,喊老板拿了点度数稍微高的酒,就巴掌那么大的酒。”
景逐年捏捏小树脸蛋,发笑道:“没醉才怪。”
“我真的没醉,你看我现在说话多正常,多有条理,还和你说清我干嘛了。”
庭树站起来往店里面走,走了两步觉着不对,前面不是家的门。
于是转身看见空旷的道路,这才对了。
“走吧,我带你回家。”
庭树拉起景逐年就走,走的还算稳当,和平时无异。
景逐年无奈拦住他:“右边才是回家的路。”
往左走的庭树:“哦,好。”
“笨树。”
“谁笨了,我这不走的好好的吗?”庭树不乐意了,撒开景逐年的手,独自走着:“我还能走个直线!”
景逐年看着他,拿出手机打开拍摄。
“看见没?够直吧!”
“嗯,很直的斜线,别撞到花坛。”
“哦,我没骗你吧!”
“没骗。”
是直的斜线。
等回到家后,庭树已经迷迷糊糊瞌睡虫上头了。任由自己脑袋靠着景逐年,手挽着他借力,双眼紧闭跟着男友走路。
“好困……”庭树感觉到周围环境变了,掀起一点眼皮发现到家了,便二话不说走进卧室,直接倒在床上:“……累。”
景逐年弯腰给他拖鞋,下一秒就准备给人盖被子了,结果听见他开口:
“不对不对,我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
景逐年无奈:“上次不是答应我,不洗澡吗?”
庭树愣了一下,在脑中搜索着:“屁嘞,那明明是生病不洗澡,我现在又没生病。”
“哎呀,你站一旁行不?反正我们都在一起了。”被干也不怕,庭树开始耍赖。
“求求你了,老公,你忍心我身上黏糊糊睡觉吗?超难受的……”
“拜托拜托,景逐年你最好了。”
景逐年看着拉住自己手撒娇耍赖的庭树,眼中挣扎会,轻声开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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