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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听奉坐在地上,捂着腰腹,忍着疼,唇角扯出一抹笑,“你生气是应该的。”
“生气?”谢盈淡淡一笑,“我还不至于为了一条狗生气。”
“当狗,总比当阶下囚好。”柳听奉站起身,没有再执意上台阶靠近他,只是抬眸盯着他手背上被铜镜碎片划破的伤口。
“你以为来了魔界,你就不是阶下囚了么?”谢盈捕捉到他晦暗的目光,放下手,袖袍挡住了那抹红痕,“半人半魔,怎能与纯种的魔相提并论。”
这里是闻人渡的魔宫,而不是柳听奉的魔宫。
“你不必故意挖苦我。”柳听奉低笑一声,“谢盈,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便是为了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与闻人渡再起争执。”
“我没有挖苦你。”谢盈垂下眼,自上而下睨着他,“当初我明知闻人渡是魔,还愿意替他隐瞒,便是因为他与你不同,他是天生地养的魔,绝非池中之物。”
即便没有所谓的主线任务,这样能为他所用的魔,谢盈也会做出与原书白月光一样的选择。
“而你。”谢盈望着他,笑了笑,“柳谷主,即便那日你上山求救遇到的人是我,我也不会救你。”
若说那位姓楚的沧澜山弟子虚伪,那么他谢盈只会更虚伪,更残忍,更问心无愧。
谢盈爱极了这样的自己。
柳听奉:“……”
柳听奉沉默望向前方不远处的人。
仍旧是那身绿衣,只是因刚醒的缘故,不如在沧澜山时衣襟整齐,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
就这样姿态懒散坐在床榻上,长发散落,眉心红痣灼得人心口发疼又发痴。
分明手上还拷着他亲手带上去的锁链,却丝毫不像是被困在此处的燕雀,反倒像是主人。
“我渴了,劳烦柳谷主倒杯水来。”谢盈睨他一眼,将稍稍凌乱的衣襟理好。
柳听奉挑眉:“谢盈,你还真是一点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可他虽如此说,还是走到一旁的案几上替他倒了一杯茶。
有了这杯茶,他也有了靠近那人的机会。
谢盈接过茶,却并不喝,掀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我不喜欢你站着看我。”
“……”
柳听奉掀起衣摆跪在他脚边,仰头看他,眸光晦涩,“这样呢?”
谢盈端着茶盏的手腕翻转,温热的茶水浇在了柳听奉的头上与胸前衣襟上。
“我这样对你,你还喜欢我么?”谢盈温声问他。
柳听奉缓慢眨了眨眼,被茶水模糊的视线方才重新清明。
“喜欢。”他漫不经心道。
谢盈笑了,茶盏被他随意扔在地毯上,一声闷响砸在柳听奉心头上。
“柳听奉,你可真贱。”他用最温柔的情人语调,呢喃出最刻薄的字眼。
“我不想见你,让闻人渡来见我。”谢盈说完,转身欲扯下床幔来遮挡柳听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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