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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的雪花仍在飘着,错层处的台阶亮着暖黄的地灯,茶几上切好的水果色泽鲜艳,林简坐在这一室暖房之中,猜到了沈恪留下的原因,却猜不出这段即将开始的对话主题。
片刻,他先按捺不住地问道:“谈什么?”
沈恪沉吟片刻,像是之前就打好了腹稿一样,声调不徐不缓地问:“是不是在学校没有申请宿舍,所以中午休息不方便?”
林简想不到他特意留下是要聊这个,卡顿两秒,如实回答:“没有,我这段时间中午都在同学家,休息或是学习,都很方便。”
这孩子主动切入主题,沈恪索性也不再委婉,直白道:“一直都在同学家午休,关系这么好?”
“还可以。”林简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不单是同学,也算得上朋友,比较谈得来。”
沈恪这么多年也没听林简主动讲过在学校和同学之间的相处,遑论朋友,于是担忧之中不免多了几分疑惑:“这么亲近,午饭也在一起吃?”
林简坦荡得没有一丝隐瞒:“基本上都在一起吃,轮流简单做一点,比学校食堂选择多。”
一起做饭,一起午休……这样的相处方式已经不是简单的同学或是一般朋友,沈恪凝眉思忖片刻,刚想开口,想让林简有时间邀请对方来家中做客,却被林简抢先了话头。
像是平白直叙,也像是突然的解释,林简微微皱眉,说:“虽然拼伙吃饭,但是没有财务牵扯,你来我往的事,不存在亏欠。”
沈恪微怔,没想到他会主动剖白这些,隔两秒,手掌在林简后脑勺兜了一把,失笑道:“琢磨得够多的,要是真的关系好的朋友,不用在意这些。”
林简被这一下呼噜的猝不及防,望向他的那双眼睛微微睁大,半晌,垂下眼眸“哦”了一声。
房间内一时无声,林简踌躇片刻,轻声问:“你没走,就是特意留下跟我聊这个?”
“一半一半。”沈恪放松了肩膀,靠上沙发背,眼底含着一点清浅的笑意,“加上航班确实停飞,所以就改签了。”
林简“嗯”了一声,又闷着不说话了。
青松翠竹一样的少年,此时颔首垂眉的模样却意外的乖顺,沈恪不免叹了口气,如实道:“其实我只是比较好奇,没想到你有一个关系这么好的朋友,而且这么久了,也没听你提起过。”
林简依旧垂着眼睛,清泠的音色在夜晚的暖室中显得有些低沉:“你也没怎么问过我学校的事,况且你那么忙,这些小事也没必要都跟你说。”
这下轮到沈恪沉默。
半晌,沈恪捏了捏眉心,神色中闪过一丝无奈地疲惫:“是我的错,这些年……还是忽视你了。”
林简讶异地抬起眼睛,看过来。
沈恪缓慢地呼出口气,内心深处始终蛰伏的愧疚被静谧的雪夜放大,他声音很轻,带着一点温沉:“我原来总以为,不过多干涉你的成长就是最大的尊重和呵护,看来还是我错了——这些
年你虽然住在家里,可我终究对你的关注还是太少,不,或者说是远远不够,毕竟,没有哪家的家长会连孩子半个学期都在同学家午休这种事都不了解的,说到底,是我失职。”
林简完全呆住,他怔怔看着沈恪,两片薄唇几度翁和,嗓子也没能吐出一个音节。
沈恪自嘲失职,可林简作为当事人之一,却对这份“失职”中暗藏的关怀体会得真真切切。
沈恪这些年确实忙,忙到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
因为除了工作,他已经将自己能余下的所有空闲时间,全部给了林简。
潜藏于心中那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轰然涌上来,呛得林简眼眶发酸,原本就摇摇欲坠悬在半空落不到实处的情感,在这一刻几乎快要落地生根,结出一个他始终似是而非的答案来。
沈恪扭过头,今晚第二次抬手,像小时候那样在林简发顶揉了揉,带着一点抱歉的遗憾:“这些年自己长大,辛苦你了。”
林简放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拳,就在沈恪收回手的前一秒,他倏然抬起另一只手,掌心扣在沈恪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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