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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悄仰头呜咽着,小声哭了起来,因为尾巴的那里违背他的意愿,乖顺顺着雄虫的力道微微张开,叶悄甚至骨头都麻了,“路因…希亚,你…”
雄虫着迷般开始尝试着,把带一点硬度的肢体伸在小口里,他尾巴的鳞片张开,挡着气流,维持小范围的温度。
今夜很冷,洞外还有风声,还有虫族嫉妒而发出的嘶嘶声,里面那只雄虫是虫母的奴隶,虫母是个美人,而它是个怪物。
雄虫的动作不大,只偶尔在虫母尾巴泡泡盛满,快要溢出时,才用尾巴卷住虫母的尾巴,嘬一小下虫母的舌,亲亲白皙光滑满是热汗的漂亮脸颊,尾巴再慢慢磨一磨虫母的尾巴,试图让虫母能尽快包容他的易感期尾钩。
夜晚的巢穴冷风刺骨,虫母不适应这种温度,尾巴瑟缩着,挂在脸上的泪水冰冰凉凉的,用力擦掉也湿了一大团面颊。
雄虫很担心他,让极窍体发挥作用,体温随温度变化逐渐上升,金白相间的蝶翅扩大再扩大,骨头把皮撑到近乎透明,轻轻松松撑住洞顶和洞底,遮住冷风。
这个时候,路因希亚就算是兽化了,也牢牢记着,他的小虫母体弱,经不起这么强冷的气流,他得护着孱弱的小虫母。
如果小虫母生病的话,他会被自己气死掉的。
叶悄的手微微抖动,碰不到路因希亚的头发,怕弄痛他受伤的心,连说话呼吸都收着。
“路因、路因希亚——”
路因希亚从喉咙里逼出愉悦的一声哼,他要被叶悄甜死了,易感体质雄虫被蜂蜜水浸泡,他觉得自己粗野的蝶型都浑身上下甜的腻。
叶悄在雄虫的腹下蜷缩成一团,雪白的下巴尖晕染鲜嫩饱满的红,白白红红的撒了一脸。
小虫母两眼无神地睁开,木木看着头顶。
突然就眼皮抬起,牙齿已经把下唇咬的皲裂,还在呜咽着,“路、”半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这这只是个简陋粗糙的巢窝,关押路因希亚的牢笼,地图上连定位都没有,如果他不能主动跑出去,就根本没虫能发现他们。
叶悄被不安定的情绪惹得,眼泪流的更凶。
易感期的雄虫脑子没那么清醒,他只能听见,小虫母在软软的喊他。
字和字之间都连不成句子,“路因…你清醒一点…呜…我带了能让你恢复的药…”
叶悄不知道自己越喊,越会让雄虫沉溺在虫母被折腾到有气无力、劲若游丝般的快乐里。
兽化的路因希亚仍有一张俊美的脸,两眼邪气黑蓝,耳朵尖细长,多情瞳孔倒映出长长的舌尖,钻进蜜罐子里,被探索的空间越来越宽,也越来越远。
虫母平坦的虫纹地方都略高起领口,雄虫的尾巴只能看见一部分了。
叶悄眼泪盈眶,一股股泪水洇进干燥的棉絮草料混合物里,脸上那些,被雄虫吃得一点都没了。
雄虫的力道并未有过一丝放松,他欣赏着亲爱的小虫母的表情,可惜虫母把脸遮上,不叫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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