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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巷子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
穿过那条巷子,就是南城的贫民区,低矮的楼房,破旧的卷帘门,街道纵横交错,肮脏又窄小。
“青天白日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在街上欺负女同志你要不要脸啊,喝了两口猫尿水就敢当街来撒泼是吧?老娘可不是好欺负的!”
傅宴停站在路口拐角处,听到路边传来的高声叫嚷。
不远处,说话的妇女叉着腰,伸手去拉蹲在地上正在给一个男人擦鞋的纪文英:“文英,别给他擦了,这钱咱不挣!”
妇女音量高,引得路人颦颦侧目。
纪文英有些不知所措,红着脸用帕子擦手。
男人踢了一脚身后的椅子,嗤笑一声:“装什么清高,这么爱钱擦什么鞋啊,去卖屁股去啊,赚得更多。”
李秀梅怒极,抄起手里的拖把就要往男人身上招呼。
纪文英赶忙拦住她:“秀梅姐。”
李秀梅是典型的北方女人,比对面的男人还要高半个头,发起飙来一般人招架不住,男人也被她的气势唬住,偏还死要面子地说:“就你这种货色,撅起屁股我都懒得上。”
“你滚不滚,再不滚老娘的洗脚水让你喝个够!”李秀梅把男人扔下来的钱扔回去,“谁要你那两个臭钱!赶紧爬!”
男人已经走远,纪文英劝道:“秀梅姐,算了……”
“瘪犊子玩意儿!”李秀梅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文英,你就是脾气太好了那些人才敢欺负你,以后再遇到这种人千万不能忍,直接报警,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去让警察教育。”
纪文英是去年搬到这边来的,还带了一个儿子,母子俩相依为命。
纪文英为人和善,还是个热心肠,儿子懂礼貌也争气,次次都考年级第一,街坊四邻都挺喜欢他们,就是口音听着不像他们这个地方的人,而且他们刚搬来没几天,就有一群□□打扮的人找上门催债,李秀梅旁敲侧击地问,才知道是纪文英的丈夫欠了高利贷跳楼自杀了,留下几百万的债务给他们母子俩。
李秀梅叹口气,一对孤儿寡母看着怪可怜,他们做邻居的能帮点就帮点。
纪文英咳嗽两声说:“谢谢你了秀梅姐。”
“你喊我一声姐,还跟我客气什么。”李秀梅摆摆手,“还有你这嗓子可得注意点儿,明儿去买点秋梨膏润润,可别跟去年一样一咳就是大半个月……”
纪文英笑了笑:“嗯,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宴停放学要回来了。”
她擦擦手,弯下腰把方才那个醉鬼扔下来的十块钱捡起来,抚平存进箱子里。
李秀梅住他们楼上,帮忙收拾旁边的缝纫机说:“你们家宴停比我们家那臭小子懂事多了,什么事都不用你操心……”
—
“喂,老婆,我马上就到家了……”
满身酒气的男人歪歪倒倒走进巷子里:“喂,喂?”
对面挂了电话,男人吐了口唾沫,破口大骂道:“臭婊子,敢挂老子的电话,老子回去才收拾你。”
男人把手机塞进裤兜里,抬头差点撞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高高瘦瘦的,胸口处纹着校徽和南启一中四个大字。
“吓老子一跳,小兔崽子。”
男人打了个酒嗝,瞪了他一眼走到墙角解开裤子撒尿。
这一片儿的监控早坏了,反应了也没人来修,墙角堆了几袋不知道哪户人家扔下来的生活垃圾,天一热,散发着酸臭味。
水声淅淅沥沥,狭窄的小巷里弥漫起一股尿骚味。
男人优哉游哉吹着口哨,突然瞥见墙面上多了个影子。
有人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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