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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钱家酒楼,门口的伙计笑容可掬地招呼了一声,“客官回来啦,今日房间已经打扫好了,饭菜要送到房间吗?”
“不用了,别来打扰。”阿勺心里惦记着那块银锭的真假,绷着脸匆匆打发了伙计,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荆少语上了楼。
注意到伙计探头探脑的视线,阿勺心中越发警惕,反手“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将那可疑的视线隔绝在了外头。
锁好房门,阿勺一回头,便对上了荆少语诡异的视线。
“又……又干嘛?”阿勺问,语气带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战战兢兢。
“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荆少语看了一眼被锁得严严实实的门,很是无语地道。
“隔墙有耳,小心为上。”阿勺义正言辞地道。
荆少语耸耸肩,这次倒是没有继续说什么,转身从抽屉里找了把剪子出来。
“这剪子……能成吗?”阿勺一脸怀疑地看着那把绣花剪,就算他再没见识,也知道剪银子的剪子不长这样。
“能成。”荆少语十分肯定地道。
阿勺心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他劈手夺过那绣花剪和银锭,用力一剪,便见那银锭子纹丝不动,只留了一条浅浅的痕,不由得“呵”了一声,“你看……”
他话还未说完,荆少语已经从他手中拿回了那剪子和银锭,手上稍一用力,那银锭便轻轻松松被铰成了两半。
阿勺目瞪口呆,“你是怎么做到的?”
“大概是因为我身怀绝世武功。”荆少语含笑睇了他一眼,十分轻描淡写地道。
“你说话能不能正经点!”
“那……可能是我力气比旁人大?”
“……你的眼神在嘲笑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你废话太多了。”真话他不信,假话又不听,真是太难伺候了,荆少语不再理会他,垂眸用手指在切面上摸了摸,又捻了捻手指放在鼻前闻了闻,随即微微蹙眉,“真被那位钱小姐说中了,这是注铅了啊。”
闻言,阿勺一下子从“我才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以及“荆大人究竟是身具神力还是身手了得”的诡异念头里回过了神,忙从他手中拿过一半的银锭,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僵住了,面色变得极其难看,“这银锭竟果真是假的……”
“嗯,那位钱小姐真是颇具慧眼啊。”荆少语点头。
不,他并不是想夸赞钱小姐的慧眼啊!阿勺按捺住心头的暴躁,“大人,那批查抄出来的银子……”
荆少语点头,“速速飞鸽传书回京,让户部查验从魏晟家中查抄出来的金银究竟几成有问题。”
此时,钱家酒楼一楼大堂里,小伙计还在探头探脑。
“不去招呼客人,在这里探头探脑地看什么呢?”管事从后头走了过来,不悦地训斥道。
“管事啊……我觉得天字号房的客人有些不太对。”小伙计鬼鬼祟祟地道。
“哪不对了?”
小伙计嘿嘿一笑,两只手的大拇指猥琐地对了对,“这青天白日的,那小厮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家公子进了房间,半天没出来呢……说起来那公子的相貌真是好看。”
“你羡慕?”管事凉飕飕地问。
小伙计忙不迭地摆手,“没没没……”
“还不滚去招呼客人?”管事作势踹了他一脚。
小伙计麻溜地滚了。
管事也探头看了看,轻咳一声,拢着袖子走了。
啧啧,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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