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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说,府中应该还有外来的奸细或者被收买的人。这些日子,大房的夫人已经开始整顿家宅,所有仆从的底细都重新探查。柳氏的屋子也翻了底朝天,传递消息的人都很小心,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老爷怀疑是埋伏多年的奸细,不是那么容易拆穿的,柳姨娘只是对方的一步棋子,现在已经被我们给废了。”
夏令涴胸膛起伏几次,道:“既然废了,祖母就不会再阻止我了吧?”
尚嬷嬷冷静的道:“自从老夫人默许夫人嫁祸人偶之事时,姨娘的生死她老人家就没有放在心上了。若不是为了引出她背后的人,也犯不着让夫人受了这么多冤枉气。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愚蠢的妾室而已。而且,被下药了这么多年,她的性子早就已经开始疯疯癫癫不似常人,用处没了还在意生死做什么。”尚嬷嬷看着夏令涴已经明白,没多久就下去了。
夏令涴脑中回想的都是这些年柳氏偶尔被药物所迷说的狂妄之语,大部分清醒的时候假装恭顺,还有突然被刺激之时做出的疯事,心中就一阵翻搅,难得平静。
这会子想着,那头又有丫鬟跑了过来,只说:“小公子被人推倒,伤了手。”
夏令涴淡淡的道:“不是让那些人不要下重手吗?一个六岁的小孩子真的摔倒骨折了怎么办。大公子呢?”
“大公子发了脾气,将那些人狠狠地打了一顿,轰走了。小公子说要见他的娘亲。”
夏令涴想了想,吩咐了到了晚上再让大公子将夏令墨给带回来,等人走了之后才轻声对身后的龙芽道:“去跟尚嬷嬷说,让她准备一些假的断胳膊断腿的东西,弄得支离破碎的伪装成小公子的尸体丢到柳姨娘的屋子里,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上。再找一个同岁大小的男童穿着素衣去扮鬼吓唬她,最好把她的肝胆都吓破了。”龙芽下意识的抖了抖,领命去了。
夏令涴似乎没有瞧见对方惧怕的神色,自己寻了花园深处一棵大树下坐了,连翘上前两步想要说什么,想了想也走远了些,留下她一人静静的呆着。
树冠极大,树根庞杂沿着地面一直占据了周围几丈的距离。夏令涴本是坐在了石凳上,整个手臂贴在冰凉的石板桌上缓缓地摩擦着,像是在感受那沙粒的破碎又像是在体会桌面的冰凉。脚下,一只乌龟慢悠悠的爬向她的脚边,盯着裙摆的缝隙钻了进去,准备偷窥春光。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夏令涴捏出那小东西朝着不远处的顾元朝给砸了过去,小小的乌龟四肢张开,脑袋随着风声朝后摇摆着,僵硬的壳带着它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然后——命中某个人的鼻子。
“噢,”的惊叫,顾元朝扯下那爬满了泥土的小东西,毫不犹豫的也朝着夏令涴给拍了过去。夏令涴大怒,堪堪躲过,就捡起地上的小石头反击。两个人居然就在这树下打起了石头战,中间不时还夹杂着手舞足蹈的小乌龟和树枝等物。
夏令涴气喘吁吁的跌坐在一根较大的树根上,举手投降:“我输了。你根本不是皇子殿下,你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混蛋外加流-氓。”
顾元朝哈哈大笑,厚脸皮的道:“谢谢夸奖。”
她抱着小金龟一起鄙视他!
“你在伤心?惩治你爹爹的妾室让你有负罪感?”顾元朝撂开衣摆选了一处石凳坐了下来。
“没有。”
“那你是在害怕?怕折磨了别人让你遭报应。别告诉我,你是真的在担心你的弟弟,我从来不认为同父异母的兄弟能够真心真诚毫无保留。”
夏令涴摇晃着小乌龟的爪子:“我第一次知晓皇子也会偷听。”
顾元朝不以为意:“是你吩咐仆从做事之时太过于粗心大意,不知道因地处事说话。”他招手让远处的连翘将茶水送了过来,笑道:“你这随意的性子,在皇宫里面早就被人算计而深陷大牢了。嫁人的话得找一个懂得保护你的人才行。”
夏令涴吸吸鼻翼,问他:“那你说我嫁给谁合适?”
顾元朝故作沉思的走了两步,又围着夏令涴绕了两圈,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遍,啧啧道:“先不说你能够嫁给谁,就瞧瞧你这身子骨,放在宫里的嬷嬷眼中铁定就是不好生养的主。”
夏令涴疑惑:“不好生养是什么意思?”
顾元朝指着她的臀部:“就是不能生儿子。”
夏令涴嗤笑:“就凭着这么看一眼就能说我不能生儿子?什么道理,什么破眼神。”
“这你就不知晓了。”顾元朝故作神秘的摇摆着手指,一副老学究的样子道:“宫里的那些老嬷嬷都是从小接受宫廷里的教导,有着多年观察宫妃生育的经验,任何女子只要经过她们的眼睛,就能够将你的性子猜个七七八八,还能从你的身材上看出你到底能否生男生女。最近宫里在选秀你知道吧?”
一说起这个,夏令涴就想起上己节在黎家帐篷的‘奇遇’,心里忍不住又来了火。
顾元朝根本不将她这些少女小别扭看在眼中,一边指着她的脸颊接着道:“就拿鼻子来说。鼻子长得过高,而面颧不相称不好。鼻梁短、凹不好,俗称“葫芦鼻”,是劳碌卑贱之命。鼻尖下勾者小气、薄气,为人阴险。还有的女人鼻子弯尖如鹦鹉嘴的会克夫,别说嫁给世家大族的才子将军们,就连寻常的走卒车夫也是不愿意娶的。耳朵呢不能是招风耳,还有这嘴巴。俗语说‘男人嘴大吃八方,女人嘴大吃菜糠’,女子嘴巴大的难养;嘴巴口小而圆,则衣食难全,也不成。眼睛的话更加简单了,不能一个大一个小,那就成了你常常说的二师兄猪八戒了。唉,你把那拳头放下,我说的这些都是宫里的嬷嬷挑选秀女的第一轮的时候就要排除的女子。对了,还有,”他凑近夏令涴的面前,两人四目相对,一个银蓝色如阴霾的天空,一个皇族特有的墨绿色如最璀璨的宝玉。他伸手在对方的右眼眼角轻轻点了一下,道:“若是你这里有了一颗痣,那么,不需要嫁人了,直接出家吧!”他站直了,离少女身上那隐隐约约的梨花香远了些:“眼角有泪痣的女子,是所有皇族和世家大族乃至于官家弟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娶的女子,哪怕是妾室都不行。宫中有记载,说长着泪痣的女子是祸水,会导致国不成国,家不成家。”
夏令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说:“我没有。”
顾元朝笑道:“所以,你还是可以嫁人的。唔,我觉得你最好嫁给将军。”
“为什么?”
顾元朝倒退一步,奸笑道:“因为只有孔武有力的武将们才能制服你这母老虎样的女子。”
夏令涴暴跳,再一次拿着乌龟就朝着对方砸了过去,可惜,这一次他接在了手心,并小心地摩擦着还带着温热的乌龟壳:“看看,我好心好意的给你出主意,你却恼羞成怒,不好!”摇晃着脑袋,连着说了几个‘不好’。看着对方即将发飙,还指着她大叫:“对了,还有你的臀部,不够胖。唔,应该是盆骨不大会难产!啊,你又丢石子,我都说了这是宫里的嬷嬷们告诉我的,又不是我故意用言语调笑你。”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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