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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心觉好笑,替他看个伤,至于像被逼良为娼的闺女嘛?
染了斑斑红点的白衣褪下,露出同样是血渍满布的层叠绷带。
公孙策用小剪断了布条,露出背后大面积的伤口。
每次看到,虽已有了准备,却仍是触目惊心,让展昭总觉眼酸。
本已开始结疤的鞭伤,因为负伤之人不安分的乱闯胡蹦,几道尚未完全愈合的深长鞭伤又再裂开,流出殷红的液体,凝结覆盖在其他未曾拉裂的伤疤上。
公孙策小心翼翼检查了伤口,便道:“伤势看来已无大碍,有些许拉裂,日后需小心护理,半月内莫要再有腾跃之举便可。”
展昭在一旁连连点头,侧目看到那白玉堂居然朝他猛翻白眼,似在讽他瞎操心的毛病又犯了。展昭虽觉气结,但对这顽虐之人却已习惯包容,况此番再伤也是为了救他,便忍下不予他计较。
那厢公孙策替白玉堂清洗了伤口正要重新上药,忽闻房外传来王朝低唤:“公孙先生,曹大人有请。”
“这……”
公孙策为难的看着手上的药,展昭连忙接了过去:“公孙先生快去,莫要落人口实,还道我们开封府人怠职忽守。”
“好,那便有劳展护卫了。”
公孙策交待了数句,便随那王朝匆忙离去。
房内剩了二人,展昭拿药正要替白玉堂涂上,怎料他一个翻身躲开了。
“白兄?”
白玉堂朝他伸手摊掌:“药拿来,我自己涂。”
“你的手怎么够得着背上伤口?还是让展某代劳吧。”
“不用劳烦。快把药给我。”
展昭知他倔强不愿在自己面前示弱,可伤口搁着总是不好,便劝道:“这伤总算是展某负累,白兄就让展某略尽心意吧!”
听他温言,白玉堂有些犹豫。
“难道白兄还在责怪展某?”展昭语气暗淡,似又再度触及了心内沉重愧疚。
白玉堂一听,连忙叫道:“没有!你不要随便冤枉人啊!”
“那你为何不让展某替你疗伤?”
温润的眸子有着不解的疑惑,白玉堂心中一紧,先前的计较犟气是烟消云散,总觉再也说不出拒绝之言。
“啧!好吧好吧!”白玉堂负气趴倒床上,袒出后背。“猫儿,你可给我轻点手!”
江湖中人,最忌将后背毫无防备展于人前,此刻白玉堂之举,无疑是一种不必出口的信任。
展昭当然明白,脸上多了几分温柔笑意,与他说道:“白兄请放心。”
“少说废话,快些动手吧。”
展昭小心翼翼,手若拂柳般轻柔,将御伤灵药涂遍满目苍胰的背部。
低头看那鞭伤自脊蔓延至被裤头遮掩的臀下,展昭伸手要替他脱裤涂药。白玉堂正享受着冰凉药膏带来的舒爽,却突感裤子被扒的危机,顿时像被马蜂蜇了一般弹跳起来。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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