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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从来不容易得。
情路,谁都不好轻松过。
话说外面飞花落叶,却没有惊动屋内的一双人。
卢君见一进屋,就被屋内的一片狼藉惊住了。牛大几乎把能砸的都砸了,连束缚手脚的锁链都扯断了,却没有跑走,只是裹著帐子,缩在屋子的角落。
壮硕高大的身体瑟瑟发抖,看上去十足可怜。
为什麽没有逃?
卢君见走近。
发现牛大情况不妙,双目紧闭,浓眉皱得能夹死苍蝇,嘴唇干燥发裂,浑身肌肉紧绷,血脉似乎都冲上了皮肤表层,阎罗般赤红,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
这个多毛发的蛮人,此时出的汗,水一样湿润,偏偏还在蒸腾,不知道是他内力散发的原因,还是狠烈药物作用的原因,就像个热源,卢君见愈走近,愈觉到他身上迫人的热气。
很难受吧。
无论谁中了那种药,熬了近乎一夜半昼,都不会好过。
卢君见忽然紧张得发不出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看著牛大,却除了热,什麽都想不了。
卢君见的手才触上牛大的臂膀,昏睡入定的牛大魔一样倏忽睁开了暗沈的双眸,卢君见看见里面翻腾著剧热的红浪,窒息的劲道一下子淹没了他。
牛大低声咆哮,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兽一般擒住卢君见的手脚,扑到了他,爬到他身上。
“……是……我。”卢君见不知道他清醒没有,抵著他发出两个字,剩下的便是呻吟了,牛大咬住了他的衣领,肆虐般揉压他的身体。
卢君见听到了理智崩塌的声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这般渴求牛大的占有和触摸,仿佛分开了太久的半身,急需他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卢君见叹息了一声。
牛大热切的吻,跟了上来。“儿子……”也是欢悦到叹息的声音。
卢君见放弃了一切抵抗。
他从来不知道,他需要他。是的,卑贱也好,错乱也好,罪恶也好,此时,他只想安抚他,用任何方式。
卢君见腾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衣袍才松开,裤子就被拉下了,牛大把著他赤条条的腿,几乎没有任何前奏,就把火烫了太久的热杵挺了进去。分剥开肉道,强行冲击到最里面的殿堂。虽然紧得教两个人都难动分毫,但好歹如同各自归位,欢悦教心脏都颤得轻了轻。
卢君见挽住牛大的脖子,拉下他的脑袋,与之亲吻。
双脚缠绕上去,调整好了姿势。
“儿子……”
迷乱间听见牛大破碎在口舌间的呼唤。卢君见弯了眉眼:“嗯?你怎麽有力气了,我以为这回要我来伺候你?是你师兄已经给了你药吗?呵,对,不然,你怎麽挣脱得了锁链?”
“他偷了钥匙。”牛大的神智恢复了些,双眸依旧赤红,盯著自己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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