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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高大衙差上前拱手报告:“大人,此处便是昌化县县衙。”
令人生畏的利目扫过衙门前呆坐的人,然后抬头看向衙前牌匾,淡淡一点头。
不需吩咐,另一名精悍衙差走上前去,对阿铮说道:“宪司石大人到,还不快快入内通报?!”
“宪司大人?!”阿铮似乎还未能从刚才那幕气势不凡的阵仗中回过神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众人簇拥的那名大官……那张比常人略显黝黑的脸庞,带着刚正不阿的坚毅,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令他有所动摇,眉间长年紧皱而形成了纹路,看上去比大概已过而立之年。
衙差眉头一皱,也是没见过这般大胆无礼之人,通常报了名号,下属衙门公差无不惶恐慌张,连正视的胆量都没有,无不唯唯诺诺,俯首听令。
“还不快去!”
一声吆喝,到底是把发呆的阿铮给叫回来了。
“知道了!”
这才是他冒昧以求的威势啊!
看他快乐得跟捡了金子一般的笑脸,衙差不禁困惑。
哪有人被人喝骂还笑得这般开心的啊?……
不消片刻,一个衣冠不太整齐,眼睛似乎还被眼垢糊住未能完全睁开的县官,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匆匆忙忙带着几名慌张的衙役跑了出来。
“不、不知宪司大人大架光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恕罪!!”
噼哩啪啦地跪了一地,刚刚睡醒就听闻大官到达县衙门口的消息吓得蹦起来的县官伏在地上,满嘴是求饶讨好的话。
石姓宪司似乎早已习惯这般场景,一拜手:“免了。入内说话。”
淡淡的两句,沉稳着实,带着了不容驳斥的威严。
县官慌忙爬起身来,带着一众人等进了衙门。
可那石宪司才刚踏入门口,就站定不动,凝视着立于门后的青砖照壁,脸色已呈阴沉。
“大人?”县官唯唯诺诺地探问。
“可知照壁何用?”石宪司缓缓走进照壁,伸手抚摸满是灰尘蛛网的那只形如麒麟的怪兽浮雕。
这下可把县官给问住了,平日浑浑噩噩,连朝廷律法也少有研读,又怎会知道衙门前那块古来就有的照壁由来?慌忙偷偷瞄了瞄身边几名衙役,示意他们回答,但连县老爷都不知道的事情,试问习惯了混日子的衙役怎可能回答。
无奈之下,县官只好回答道:“下官以为,照壁为屏蔽之用……”
“是么?那此兽何名?”
这下可真的答不出来了。
石宪司冷冷地看着县官跟衙役大眼瞪小眼,腮瓣泛起牙齿紧缩的纹路,怒气隐忍欲发。
“此乃‘嗿’兽!”清爽的声音从照壁后传来。县官一听有人能答,才得松了口气,顿觉出了一身冷汗。
转过头去一看,见说话之人居然就是新进捕快阿铮。
阿铮毫不畏惧地对上石宪司的眼神,侃侃说道:“相传它贪婪成性,好吞金银财宝,尽管身边早已堆满宝物却仍不满足,妄图吃掉太阳,最后堕入悬崖,死无葬身之地。此壁用以奉喻官员莫要贪赃枉法。”
石宪司脸色已见缓和,微微点头,打量了一下阿铮,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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