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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并不在傅倾觞的考虑范围之内。
一个本来就傻得透顶的人,自然无需担心被砸得更傻。
世界上的傻子不在少数,而幸福的傻子却屈指可数。
李云山当然很幸福。因为他有一个不论如何都不会嫌弃自己的专属大夫。
此刻是深夜,而在天亮之后,所有人都会回到自己该待的地方。
李云山窝在有花笑寒的家里。
李修缘同傅倾觞躺到床上。
☆、催眠秘方
花笑寒睡得迷迷糊糊间,竟然觉得有些发冷。
他抽了抽鼻子,朝身侧伸手一探,却叫冷冰冰的床榻冻得指尖打颤,慌里慌张又缩回了袖子里。
好容易掀起眼皮,恍惚间窥见的景象却又叫他觉得莫名其妙,好似陷在方才那一场怪梦中犹未挣脱,不由得含含糊糊轻唤出一句:“云山?”
这一声自然无人搭理,花笑寒也渐渐回过神,还未尝出失落是个甚么滋味儿,心里头倒惊疑不定起来。
只见床上除了垫着的枕头,就剩他直挺挺一杆光身。非但不见了肥羊,就连被子也全无踪迹。
若非肥羊成了精,晓得自个儿裹着被子跑路,那便是遭了贼。
可天底下又有哪个不识好歹的贼人,趁夜摸进一处破屋,只为偷去一床又糙又硬的薄被,还顺手牵走一只肥羊?
花笑寒揪着头发冥思苦想半晌,却觉得这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
若非蠢笨至此,哪还犯得着沦作梁上君子?
也许这般笨贼并无飞檐走壁的本事,才会在地上堂而皇之地留下几个黑漆漆的脚印,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曾大驾光临。
花笑寒伸了自个儿的脚过去比,比来比去,便比出这贼不光笨,还生得挺大只。
他坐在床沿愣愣地发了一阵呆,脑袋同床上似的空空如也,也不知过了些什么混混沌沌的东西。
花笑寒挂念肥羊,觉得它叫人无端牵去,定是要咩然大怒,以命相搏的。可他睡梦里没听见半点动静,许是肥羊比他还机敏,早早儿便迈开短蹄溜之大吉,此时正赶在回来的路上也说不定。这么想了会子,心头便也松快了许多,转而盯住汗湿的掌心出神。
他方才睡得不甚安稳,因而才习惯性唤出李云山的名字。不过是睡迷了,还想同之前似的求个枕边人的慰藉。可李云山哪里会哄人,每回叫他喊醒,也只能茫茫然陪着干瞪一阵眼。待实在无法,便对花笑寒说:“你闭眼先睡,我画个符替你镇梦,成不成?”
李云山要搬弄本事,花笑寒又岂有不依的道理,浅浅笑着应下,便如他所言阖起双眼。才闭上,就觉出李云山在被里摸索着握住他的手,竟当真以指尖细细描画着什么东西。
李云山身上平素便比旁人热上个二三分,更遑论淌着心头血的指尖,暖乎得几欲赛过冬天的木炭。一下一下划在花笑寒软乎乎的手心肉上,叫人不由自主便安了心。
花笑寒起先还欲辨他写的究竟是个甚么,后来倦意上涌,将脑袋往李云山肩上歪了歪,索性就这般睡去了。
李云山慢慢停住手上动作,定定看了花笑寒许久。见他眉眼舒展,又听他呼吸平缓,这才松一口气,颇为不舍地轻捏几下他的指根。待花笑寒睡得熟了,便悄悄将手又抽回来。
花笑寒一夜好眠,次日颇觉神清气爽,认定此法比他自个儿煎的安神药还好使许多,遂夜夜缠着李云山要他行这档子事儿。不知怎的,李云山还有些不大情愿,只是花笑寒一提再提,到底没有推脱的理儿,也就捏着鼻子认下。一旦花笑寒被魇得不得安生,也不消人催,李云山便尽职尽责执了花笑寒的手,一心一意替他镇起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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