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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摇光喉结稍滚,沉默着颔了首。
舒芙见此,于是将那条霁粉的腰带拎起遮在眼前,背手在脑后扎了个不松不紧的结。
“好了。”
少年朝她看一眼,只见少女下颌微微扬起,像月钩上那一点点霜尖儿,再往下看,襟口微散,露出一痕圆白。
他呼吸滞住,伸出手去,却是替她将衣襟拢了拢。
舒芙叫纱带蒙了眼,目前有些昏然,像起了一蓬霁粉的雾,仿佛枕在藕花荫中。转念又想,藕花那是夏日才开的,若占摇光能在长安待到夏日,她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带他去霁池看一遭连碧拥粉的莲叶藕花。
她脑中这样念着,胸脯处却遭人拿指尖轻扫而过,稍纵即逝的丁点接触,略带些漉湿的感觉,极像个什么兽物张着口,伸出舌尖轻微压摁了一下。
舒芙背脊一僵,腰窝泛出一阵软浪:“等等,我都说了,你不许动我衣裳的!”
她忙慌在身前伸手一捞,果然捉住他的手,立时觉得气恼,牢牢勾住他一根手指,出声质问道。
占摇光一愣,视线却落到那只手上。
舒芙肤色白,指节也秀韧分明色如白玉,指甲修得十分齐圆,五指牢牢缠缚住他左手食指,将那根指完全包圈在绵软掌心当中,且越收越紧,大有绝不放开之势。
他有些怔神,忽然觉得,哪怕自己的掌心也叫汗浸湿了,也仍然是涩硬难耐的。
他头回没顾得上应她的话,只轻声开口,声音夹些艰涩,像滚着颗石粒子。
“你能不能、能不能再捏紧一些?”
舒芙眉尖微蹙,有些不明所以,却带了点报复意味地,依他所言收紧手指。她手心那么柔,如同一块软滑的缎子蘸饱了热水,一旦裹在他指骨上,仿佛再也难脱开了。
占摇光额角淌出一些,握着欲根那只手却仿着她收紧的力道,再用了些力
。
少年目色微渺,略微将眼皮阖起一些,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她也闭着眼,他一句话都没说,他即便心里偷偷想着是她亲自这样摸一摸、捏一捏自己,她也绝不会知道。
他复又低头看了眼她的手,但见指尖莹粉,骨节泛出点白,像有些脱力的模样。
他有些龌龊地挣了挣自己那根指头,舒芙果然立刻勾紧他,指尖滑过他手指根部,竟然点起阵痒,一路蔓到他心坎尖。
占摇光呼吸愈沉,手掌亦随着她刚才的动作松开稍许,旋即缚紧上合,指腹重重碾过羚口,阳物立时朝上一翘,渗出些许腻黏清液,他肺腑剧震,眼前破开数之不尽的白芒。
好爽,脊骨都在震颤,比他从前孤零零地躲在浴房自渎要快活不知道多少倍,他好喜欢她呀。
他没忍住,轻哼出声,鼻息间呼出的那点温度瞬间掠出,飘忽半晌,竟热到舒芙耳垂上,氤开一片红。
舒芙耳垂忽热得厉害,下意识抽手回来,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耳朵。
“我、我耳朵好热,你先等等,我拿帕子蘸点凉水裹一裹,马上就回来。”她一面说,一面转了身,预备解了蒙住眼睛的纱带下榻去。
占摇光手上一凉,顿时之间连心中也空了一块,那种本已慢慢垒聚起来的快意仿佛被人突然扼住咽喉,半浮在空中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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