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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阿薰沉思片刻抬头露出坚定目光:“或许我也可以找些心有信仰的人先试试能不能看到‘神明’……当然我说的不是悲鸣屿先生。”
“只有真正碰触,才能验证是否可行。”她想了想:“先从传说中不太能打的开始?万一对方真的存在呢?”
总感觉她是急病乱投医,但又想不出有什么可否定的点,香奈惠无可奈何:“额……虽然我不觉得会成功,但……似乎值得尝试?”
信徒总比鬼要好找,至于她那本《局部解剖学》……嘛,好歹也是前花柱,没事儿了出门抓个鬼就地解剖也不太困难。
她会提前打好麻药温柔些的,不让那些堕落为鬼的可怜人再横遭痛楚。
作出决定下一秒阿薰就恨不得跑去别人神社鸟居上蹲着抓“壮丁”,香奈惠及时拦下她:“你的日轮刀碎了吧!”
“啊……!”猫猫流泪。
“我就在附近转转,不往远跑!”
香奈惠终究磨不过她撒娇,只能点头同意放鸣柱出去霍霍附近小神社的信徒。
阿薰果然就从蝶屋最外面剪了些开得正好的紫藤花拎出去大街小巷的“闲逛”。也就是写轮眼特殊,路人看她上去不过是个反应有些慢看人直勾勾的卖花少女,这一眼之间也足够宇智波看到一切想看的东西再顺手消灭痕迹。
由于做贼心虚,她自然不敢乱翻别人记忆,小心翼翼找到自己要找的内容就赶紧撤出来,动作相当和缓。被盯上的信徒们连头都不会晕,根本察觉不到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
密集盯人盯了两三天,她得出想要的结论,拎着没卖完的紫藤花窝回蝶屋开始准备下一阶段的计划。
——她看到了一团又一团难以描述的模糊形象,不是很聪明的样子。神明存在的可能性比不在的可能性要大,就算存在对信徒也没那么多精力一个个盯着。
想想也很合理,这世上连鬼这种反人类的东西都能存在,还有奇怪的樱花树,想来神明存在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真要说,神距离人还是比较远的,轻易又不会现身出来施展“神迹”,还没有从刀匠村来的刀匠可怕呢……
没错,这天一大早,
阿薰被拎着菜刀堵上门的刀匠给撵得蹲在树上不敢下去。
“我的刀!我精心打造的,那么漂亮的日轮刀!碎了!被敲碎了啊!”戴着火男面具的刀匠跟没了什么似的拍着树干大哭:“明明答应了会珍惜他!你不讲信用!无情无义!”
“不是我干的!是上弦二干的!都怪那家伙!”少女换回黄色羽织抱着树干和她逃避训练的师弟简直一模一样。
“你下来!”刀匠边拍树干边挥舞手里的菜刀。
“我不下去!”鸣柱把脑袋摇出残影:开玩笑,刀匠说过如果弄坏了刀就要被他戳死,傻了才下去。
“下来!”刀匠快把菜刀抡出残影,鸣柱非常坚持:“不下去!”
就不下去!就不下去!
“你不下来我怎么量新尺寸?!你不是长高了吗!”火男面具里被气得喷出蒸汽。阿薰一听是要量尺寸打新刀,手一松“哧溜”一下就落在地面低头认错:“对不起!我刀术不精!请你原谅我吧!”
“……”刀匠梗了口气,见她诚恳道歉也不好再发作,只能狠狠将菜刀嵌在树干里掏出软尺:“抬手!抬头!”
捏了捏手腕骨头缝又量取手臂身高等数据,铁匠拔下菜刀气呼呼的走了,走到一半猛的转头回来:“刀鞘呢?刀锷呢?”
“在这里。”她跑回房间,隐清理战场时替她将破碎的刀身全部带了回来,此刻少女双手将刀鞘刀锷以及碎片一起捧给铁匠。
“嘤……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刀啊!”铁匠再次泪奔,泪腺之发达悲痛之深切,愣是把一圈人看得一愣一愣。
末了他抱着这包碎片恶狠狠指着阿薰撂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等着……当然是等着收新刀啦。
他当然知道鸣柱不是故意折断日轮刀,面对上弦鬼只断了把刀几乎是微不足道的损失……但还是心疼啊!
该死的鬼!该死的鬼!
新的日轮刀需要半个月后才能送来,这段时间阿薰都不能离开蝶屋。倒是富冈义勇早早脱离瞳术自动清醒,一发现伤势比自己想象中要严重就很老实的在病房里待着,半句也没提着急离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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