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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瞳中闪过惊异的神色,自己的力量应该不至于这么弱啊……他道:“你到底是谁?那个眼盲的晓星尘和阿箐呢?”晓星尘放下霜华,道:“他们……早就死了。”☆、(二十三)“死了……”薛洋突然有些害怕,手足无措,“那我今天上午看到的晓星尘和阿箐是什么……”薛洋后退一步,瞳孔微微涣然,有些茫然地道:“那我……又是什么?”听到薛洋的语气,晓星尘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是告诉他真相,还是哄骗着让他跟自己走?“你当下是一抹残魂。”“怎么可能???!!!”薛洋瞪大双目,瞳中染满血丝,明明仇还没报完,常萍还没死。晓星尘向薛洋走过去,他皱着眉头,实则十分痛苦,过去的那些记忆折磨着他。薛洋这种少年小友的状态,他曾经多么喜欢,多么珍视,甚至奢望着能就这样一辈子。可是……捧上的真心,被摔得粉碎,砸到泥土里沾满灰尘。晓星尘感觉自己有些不易控制自己身体的行动,上前抱住了薛洋,头靠在他肩上,“阿洋……你跟我走好不好。”薛洋感受到那个男人,明明比自己还要高,此时却流露出脆弱,“晓星尘?”明明方才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呈词,怎么突然气势就弱了下来。他方才说自己是游魂,可为何自己一点都没有为何死亡的印象,太多疑点,而此时最想问出口的是:“你说带我走,是为了什么?”“帮你重新聚魂。”“哈,你不是应该恨透我了吗。”晓星尘看向他,薛洋被他瞳中的神色弄得一愣,“你……”薛洋撇过头道:“我跟你走。”☆、(二十四)薛洋在晓星尘背过身的一瞬,抽出了他腰间的霜华。“……”晓星尘看到银光一闪,剑的利刃没入腹部,他咳嗽了两声,呛出一口血来。真像是报应,过去他刺了薛洋一剑,如今却被他的魂体以同样的方式还了回来,连伤口的位置应该都差不多吧。却也不知……这是谁欠谁的报应。阿洋,他那时候,也是像这么疼吗?没有料到晓星尘没有躲闪,薛洋愣住,手稍稍颤抖,没握住剑。霜华被抽出,跌落在地,血液大量涌出。一瞬间,破碎的思绪像玻璃碎片,大量涌入薛洋的脑海,尖锐的的边角扎得他生疼。这是谁的过去……又是谁在自己的脑海中嘶吼,不能这样做?当已然回过神来之时,薛洋看到晓星尘正在处理自己的伤口。说是处理,也不过是撕下布条简要包扎了一下而已。薛洋走到他身旁,避过他的伤口,从背后抱住了他,道:“对不起……”晓星尘浑身一僵,不知他卖的什么药。是有想过他的那一句跟自己走是谎话,却未念及他这句话只是为了哄得自己放下防备,借机会夺走霜华出手罢了。“对不起……”魂体的道歉还在继续环抱着晓星尘的手臂越收越紧,到最后语调都带上了哭音。“……罢了,我不怪你。”晓星尘叹了口气。薛洋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却感到胸口一沉,莫名冒出一个念头:道长,若是那时,你也能同我说这句话就太好了……明明是期待的语气,却藏了无尽的悲哀。☆、(二十五)薛洋突然有些许哽咽,手上还残留有晓星尘干涸的血迹。“道长……为什么……”话未说完,也不知他到底是问的哪件事,哪个为什么。晓星尘却给出了答复:“阿洋,我想起曾经,你后悔时的话,我没有信过一句。如今……我却尝尝会想起,若是那时,我能听进去一句,最后的结局会不会不再是那样。”在他话音落下之时,薛洋突然感受到自己脑海那个声音,自己也将那句话脱口而出:“那不是你的错。”“……”晓星尘转过身看他,用自己的脸颊贴着他的,呢喃道:“阿洋,阿洋……”薛洋蹭了蹭他的脸:“我跟你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自己答应跟他走之后,二人便能永远在一起了。躯体的温热消散,魂魄归位,收入聚魂灯中。章七如你伤口经过重新处理,已经无大碍,霜华自是天下之宝器,而修仙之人有灵力护体,没那么严重的损伤。晓星尘想起最后那幕,薛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不由有点想笑,却不觉眼角略泛泪光。又期待,又有些恐惧。下一个薛洋,会是什么样的?在密林中穿行,胸口的魂玉也似带了体温,随着步伐而晃荡。空气突然压抑……或许,是自己的问题?晓星尘感受到一阵胸闷,有些难以喘息。咳嗽了两声,他咬了咬唇,想支撑着自己走下去,却最终无力地倒下。不行……自己不能就这样晕过去,聚魂灯显示……明明已经离阿洋的下一个魄体如此接近了……这是晓星尘在失去意识前最后想的东西。☆、(二十六)“道长……”晓星尘在意识模糊间,仿佛听到了过去少年带着沙哑,故意改变了的声音。在义庄的那些日子里,他听过那么多次他这样叫他,带着亦真亦假的情感,但真实可触的是那些一起度过的种种。又做梦了吗?他扶了扶自己的额角,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环境之中。昏迷之前的种种涌入脑海,他彻底清醒过来,却发现眼前不可视物,只是一片白茫茫的。晓星尘伸手探向自己眼睑,触到一片布条,自己的眼睛……是被蒙住了?他愣住了,却听到身后又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道长,你先别急着起身,发生了什么?我捡到你的时候,你昏倒在了路上,连蒙着双眼的白绫也不见了。”背部被一个人扶着,慢慢坐起,晓星尘浑身有些发抖,问道:“阿洋?”薛洋回答道:“怎么了?你不就是出去买个菜吗,路上遇到什么了?”晓星尘心道,真的在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这一个魂体,他还碰巧把自己捡了回去。这一个阶段,他的记忆貌似还停留在自己出门买菜的那一刻,晓星尘一时不知自己是否应该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抑或是哄着他,让他跟自己走。“我没遇到什么事情……只是行于路上一时有些目眩。”晓星尘道。薛洋叹了口气,语气带了埋怨,而更多是关切:“道长,你心系那些平常百姓,对自己可照料得极少。你身子垮了,怎么再去夜猎,再去救人?”他明明年岁比自己小,却用着这一副少年老成的语气,晓星尘不由地笑出声。“我给你熬了点药。”薛洋扶着晓星尘,喂他一点一点喝下。晓星尘心道,因隔得太久,痛苦又过分得记忆犹新,差点忘了他家阿洋也会有如此会照顾人的时光了。他摸索着下地,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失去了双眼,现在看不见也没什么大碍,行动还算方便。在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相处如同回到了过去,时光回溯。然而不同的是,如今一人为魄,一人为假盲。晓星尘想起来了,现在薛洋的记忆归处,是二人渐生情愫之时。那时的自己,二人手指轻微的触碰都让掌心发烫,继而下意识地避开。薛洋却会像是不害臊般缠上来,在他耳边吹气,问他为何会如此脸红。而现在的自己只会在碰到他的手之时,进一步十指相扣,当然只是右手。薛洋总是能很巧妙地避开,藏起自己可以猜透他身份的左手。在那日的深夜,晓星尘听到身侧平稳的呼吸,悄悄摘下蒙眼的白绫。四周环顾了一下,眼前还有两口破旧的棺材……比之前去往的地方,和义庄更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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