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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明,送桉桉回医院。”
白礼桉本来还不太愿意,但陆迟渊一句话就把她哄得服服帖帖。
“那就别做让我担心的事?”
白礼桉朝时夏投来胜利者得意的目光,看见她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终于心满意足地跟着谭明离开。
时夏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烦躁得厉害,转身要走,男人的长臂却在这时揽上她的纤腰。
周围顿时一阵惊呼。
时夏也愣住了,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
“带你去见个朋友。”
男人眸色深深,鬼使神差的,时夏就跟着他来到二楼。
包厢里除了陆迟渊的好兄弟顾鸣礼之外,还有个陌生的面孔。见二人进来,礼貌地起身。
“这位是?”
陆迟渊挽唇,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回答:“是我太太。”
时夏一愣,结婚三年,他们一直隐婚,陆迟渊还是第一次向外人这样介绍自己。
他们大概是有合作的打算,聊的都是些生意上的事情,时夏对此不敢兴趣,只坐在沙发里静静的望着陆迟渊。
男人身形颀长,高端定制的西装裹衬出他完美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魅力尽显。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投来视线,对上他如墨的深眸,时夏只觉得心口漏跳了一拍,她摇了摇头,错开视线,愁雾却在她低垂下的眼眸里悄悄扩散来开。
她真是爱惨了这个男人,可是现在这份喜欢要收敛起来,埋藏心底了。
越是临近分别,越是看清楚自己的不舍,也就越想越难过。
男人们的洽谈很是顺利,临别前,商倾和小声提醒。
“你太太,似乎不太开心。”
陆迟渊回眸才发现,时夏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单薄的身形让她显得有些孤单。
“怎么了?”他迈步,来到她的面前。
时夏视线飘忽,半晌才出声:“陆太太这个身份结婚三年都没公开过,现在就更没必要再提了,爷爷给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
男人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不是还没到?”
“可是我一天都不想等了。况且多一天少一天对我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压下喉头的哽咽,抬眸看向他:“我不想和白礼桉比较在你心里的分量,也自知不值得那一个亿的赎金,可我真的做不到释怀,也忘不掉……”
“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什么赎金要一个亿?”
“那晚我清清楚楚听到绑匪说,陆家支付了一个亿的赎金,只救白礼桉……”
提及那个恐怖的夜晚,时夏的声音都开始发颤。
但等来的却是男人的质问:“绑匪打给陆家的电话里要的是五千万,认罪书上写的也是五千万。一个亿,还只救白礼桉?你不觉得这太荒谬了吗?”
他并不相信她的话,不过不重要了。
反正他从来都没相信过自己,她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她抿了抿唇,艰涩的开口:“我没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或者你去找到那个绑匪亲自去问一问。”
陆迟渊黑眸半眯,正要说什么,这时一道冷峻的声音传来。
“这件事到这里就了了,谁都不许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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