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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陈蕊打了声招呼,接过账册子,絮叨道:“我还想着找人去接你,真是六月的天儿,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走的时候还红日高悬呢,转头就下起了暴雨……没被淋着吧?”
鹤华心不在焉地回道:“没有。”
说罢,拉了个椅子坐下,拨弄着刀柄上的穗子,听见陈蕊招呼下人上菜,她陡然想起来陈蕊说等她回来一起吃饭的约定。
鹤华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住陈姨,我耽搁久了,下次要是晚了你自己先吃,不用特地等我的。”
陈蕊不在意地摆摆手说道:“那怎么行,一家人不吃两锅饭,再说了我一个人吃饭也没滋没味的。”
瞥眼瞧见鹤华摆弄着穗子,她轻笑道:“回头用不了多久,你又得玩断喽。”
“嗯?”鹤华一愣,顺着陈蕊的目光看去,连忙松开,讨饶地说道:“这不是还有你嘛,陈姨你手巧,做的穗子都可好看了,整个扬州城都独一份的。”
陈蕊“呸”地一声笑骂道:“你个油嘴滑舌的,看你离了我怎么办!”
鹤华盯着花苞流苏穗子,陡然想起这个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鹤华正打算放弃就听见陈蕊问道。
“三娘,那个……你觉得王管事这个人怎么样?”
电光火石间鹤华想起来了,就是在王管事房中,今儿去找他拿钥匙的时候,无意瞥见的。
她憋着笑夸道:“王管事啊?人挺好的啊,能干又忠厚,称职得很。”
陈蕊没听见想听的内容,接着追问道:“人,我是指他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鹤华眨巴、眨巴眼睛,接道:“就那样啊。”
“什么叫就那样啊!”,陈蕊咬咬牙,暗示道:“就是你觉得,他……比如能不能靠得住之类的。”
鹤华没忍住笑出声来,揶揄道:“那就得问陈姨您啦,我个旁观者怎么知道。”
陈蕊一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你都知道啦?!”
“刚猜到的,现在是知道了。”
陈蕊结结巴巴地问道:“他、你,你怎么猜到的?”她觉得自己瞒的挺好的呀。
“喏。”鹤华举起刀柄,花苞流苏穗子在陈蕊面前招摇地晃了晃。
失策。
陈蕊懊恼地一拍手,她本身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这些年当家做主,管理着偌大的酒楼,更是练就了一副直爽豪迈、不输男儿的个性。
如今被这一打趣,难得地忸怩道:“你也知道王管家他早年的事,他的发妻去世有些年头了……这些年,你又不在,虽说现在朝廷准许立女户,经商做生意也多了条活路,但总归不是那么顺当的。地痞流氓、泼皮无赖,盯着我独身一人,打量着我好欺负,轮番来寻衅滋事,很多时候衙门管不了也不想管,只能靠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鹤华筷子一顿,听着陈蕊娓娓道来这些年的不容易,末了叹息道:“要是没有一个男人帮衬着,怕是‘醉仙楼’开不成如今这样。”
鹤华往嘴里塞了一口饭菜,细嚼慢咽后问道:“那你喜欢他么?”
陈蕊怔愣,旋即又笑开说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都这把年纪了,搭伙过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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