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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k直接无视了这个节目,他一向不喜欢这种把人当猴子似得拎出来供大家分析,再进行毫无意义吹捧的行为。他随意的扫了眼周围,这才注意到,小助理整理文件的方式很奇怪,他正在按照薄厚程度对文件分门别类,上面是最薄的下面是最厚的,很快小助理就发现了ark的目光,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rsaver有比较特别的阅读习惯,只要是需要他亲笔签字的文件,他都会阅读六遍,所以我一般都会按照字数多少整理。”
“arkzuckerberg!”
就在这时电视机里传出了热烈的喝彩,主持人激动地喊着这个名字,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这位人生赢家,高昂亢奋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办公室,小助理的声音立刻被淹没其中,那一瞬间ark觉得头疼欲裂。
在那场该死的糟糕的诉讼过后,几乎每个人都把ark视作赢家,无论是孜孜不倦企图从这“经典案例”中得到谈资分析的经济学教授、追在屁股后面兴奋不已的媒体,还是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
可登上王座的那个就一定是赢家吗?
在普罗大众眼里,ark就是那个地地道道的世俗意义上的胜利者,就算退一步讲,他们也顶多把他和eduardo的那场著名战役视作双方势均力敌,谁都没吃亏。这场开头轰轰烈烈的官司,终是悄然落下了帷幕,一时之间每个局外人都迫不及待的想知晓结果,究竟是谁输谁赢?这个问题某一段时间内几乎成了全民话题。
但ark不是那个胜利者,从来都不是。
这场战争中并不存在什么“赢家”或“输家”,只有两个遍体鳞伤的幸存者。
eduardo进办公室的时候,ark没有在折腾什么电子产品,年轻的暴君歪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冰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些空洞,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eduardo走上前去轻推他:“ark,ark,我开完会了。”
ark看上去似乎恍惚了一下,随后立刻恢复成平常的样子,快速从椅子上站起来,eduardo注意到ark在迈步的刹那迟缓了一下,他估计ark已经维持那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很久了,巴西青年的语气有些抱歉:“今天下午出了点小意外,本来我们应该在两个小时以前搞定一切的——下次你来之前记得先通知我,我可以”
“不,”ark反射性的拒绝,随后他像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激烈,补充道,“你不需要迁就我,wardo,只是等你一会而已。”
eduardo为这个回答讶异了一下,暴君不喜欢等人这一点可是相当出名的,他想了想:“好吧,但是你还是得通知我,今天刚好davia在,她可以直接带你进我的办公室,否则你可能会先被‘请’到会客室坐着,那里的wifi信号可不怎么样。”
“好的。”ark简短的回答。
他们一起出了公司大门,沿途还有不少下班的员工,ark发现他们的眼神很奇怪,大概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纯粹的好奇惊叹,有的还带点祝福,另一类截然相反,带着点莫名的敌意和不满,还有几个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ark——ark注意到那几个人看起来都身居要职,并且以女性居多。
“你的员工看起来都很能干。”ark突然开口。
“什么?”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eduardo先是下意识的反问,随后他顺着ark的目光看到了那几个远去的姑娘,笑起来,“ellen她们几个都是我最早的员工了,她们都是难得的精英。”
ark为这个赞美无声地耸肩:“她们都很喜欢你。”
“我可是一个好老板,至少我从不拿剑,”eduardo调侃,“显然这一点为我加分不少。”
这和拿不拿剑可没什么关系,ark在心里反驳,他开口:“也许是因为下班后的派对,增进上司下属情谊的那种。”
eduardo愣了愣,微微摇头:“不,公司并没有举办过派对,更何况在新加坡从没有人邀请我参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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