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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信茅房水能清理衣服上的手指印,该说你单纯还是该说你愚蠢。这话是我故意告诉阿彩的,她果然将这话告诉了你。”
“你说什么?”舞三娘一脸不敢置信。
“我说这从头到尾都是我骗你的,你看看自己抹的是谁的衣服。”
舞三娘神色不安看过去,竟然是她自己的衣服,一股臭味让她连连作呕。
司芗绾冷声喝道:“军衣就是你弄烂的,还想嫁祸给翁二娘!”
“我没有,我是担心翁姐姐受到惩罚才出来抹馊水的。”
她到这时候还在狡辩,司芗绾直接把阿彩叫出来,证明白天的话就是舞三娘威胁她说的。
阿彩是被舞三娘欺负威胁的,当下也说了出来。
司芗绾还把舞氏专用的那块搓衣服的板子拿出来,背面夹着扯烂军衣的线条。
“你还真是霸道,还刻着你专用的洗衣板,没想到会有一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人证物证都在,舞三娘面如死灰,这才无话可说,哭喊着跪下求饶。
“司管事,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搓烂的,求求你救救我。”
司芗绾无动于衷,这人就是哭也是鳄鱼的眼泪,她可没有那么圣母心。
“这话你留着明天跟军爷们说吧。”
舞三娘想到明日的酷刑,吓得脸色惨白,爬到翁二娘脚下。
“翁大姐,救救我,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帮帮我,他们会打死我的。”
翁二娘摇摇头:“若你只是弄烂了衣服,我会想办法帮你。可你不该想用这个激化我跟阿绾的矛盾,更不该借此想赢得管事的位置,这次我帮不了你。”
舞三娘瘫坐在地上,恶狠狠看向阿彩。要不是这个贱人跟她说这些话,她怎么会被发现,只要过了今夜她就是管事了。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越想越生气,猛地起身冲向阿彩,“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出卖我!我打死你!”
阿彩吓得浑身颤抖,眼看舞三娘就要抓到她。
青青突然上前,早就看这老妖婆不爽,终于找到机会跟她干架了。
她动作迅速,挡在阿彩面前,舞三娘借着冲劲想撞倒她。青青下盘非常稳,只是后退两步,然后反手抓住老妖婆的下腰,脚下一个轻巧动作直接撂倒,舞三娘狠狠摔了个四脚朝天。
司芗绾还想上去帮忙,没想到青青动作这么轻巧,四两拨千斤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像是练家子。
“青青。”
青青以为司芗绾要批评她打人,临了还不忘补两脚才弱弱回道:“司姐姐,是她想打人的。”
“我没要说这个,这种妖婆子打就打了。我是想问你是不是练家子?”
青青听到是问这个,老脸一红,不好意思说道:“我都是从小人书上练的,因为阿爹是打铁的,所以我从小就力气大,后来阿爹找回来很多小人书让我学打架,也因为那些违禁的小人书我和阿爹才被流放的。”
司芗绾恍然点点头,笑着赞扬她:“你打得很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谢司姐姐。”
司芗绾让大家散了,亲自看着舞三娘到天亮。
次日清晨,她让守在外营的士兵去找秦莽来,将此事禀报给秦莽。
秦莽气呼呼来到女罪奴营,直接命人拖着舞三娘出去,脱掉她的外衣,在寒冷的气温下杖刑。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外面传进院子,如厉鬼般哀鸣。
要是以前出了这样的事管事肯定也要杖刑,但司芗绾有些特殊,秦莽觉得还是得问问头儿的意思。
北城卫指挥使司,秦莽给宗晏纾禀报完此事,低声问道:“头儿,我要杖刑司管事吗?”
宗晏纾低着头没说话,这罪奴还真是出人预料,这么巧妙的解决了棘手的事。
拉拢了翁二娘,惩罚了舞三娘,即立威,又立足,好个一箭双雕。
连他听了都不得不赞她一句,今日过后她在罪奴营算是站住脚了,之前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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