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墓碑,转身离去。
团长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想叫他,犹豫了一下,又垂下手,默默地看着碑上那支已经熄灭的香烟。
封百岁问祁穆:“那人是谁?”
“赵兴邦,也是他们的战友,幸存下来的。”
“他和那个团长,是什么关系?”封百岁觉得那两人之间好像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
“这个嘛…”祁穆道:“我也没问过,不过好像大家都知道。”
旁边的画眉一点也不关心人类的问题,他把酒瓶喝干了,又问祁穆还有没有。
“没了。”祁穆摊手道。
“真小气…”画眉不高兴地嘀咕,然后重新变成画眉鸟,拍拍翅膀飞走了。
祁穆看着那只忘恩负义的鸟,很想用酒瓶把它砸下来。
走出陵园,祁穆看看手表,时间还早,就对封百岁说:“你想不想去看看赵兴邦,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封百岁对赵兴邦不感兴趣,倒是对他和团长的关系很感兴趣,于是就同意了。
祁穆坐车进城,领着他去电影院,封百岁还在想难道那个赵兴邦是电影院的工作人员?就见祁穆往电影院后门的楼梯下一指,“喏,就在那里。”
赵兴邦正独自蹲在角落里,面前摆着一个象棋盘,他拿起一个棋子走出一步,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又拿起另一边的棋子动了一步。
“自己和自己下棋?”
祁穆点头道:“他经常这样,一下就是一天。小时候我来看电影,旁边米线馆的老板娘让他去帮忙从货车上抬蜂窝煤,一车十块钱。他只搬了一车,就不干了,又跑回去下棋。老板娘问他怎么不继续搬,他说,赚的钱已经够今天吃饭了。”
“那以后怎么办?”
“老板娘也是这么问的,他就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考虑。”祁穆笑道:“有趣吧?这件事情我印象特别深刻,曾经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乐观的人。”
“……”封百岁想了想,道:“他脑子正常吗?”
“这就不知道了。”
祁穆说着话,上前向赵兴邦打招呼:“邦叔。”
“小穆?”赵兴邦回过头,招手道:“来来来,陪我下一盘。”
“我下的不好。”祁穆推辞道。
“没事,就下一盘!”赵兴邦小心地抚平棋盘纸,重新摆好。
封百岁推推祁穆,在他耳边说道:“我下。”
祁穆才安心蹲下来。
第一步,祁穆走得很保险,只是动了一步卒。
第二步,换成封百岁,他拉着祁穆的手,拿起“马”,跳了一个田字格。
赵兴邦愣住了,祁穆也愣住了,小声问封百岁:“这是什么意思?”
“下棋。”封百岁回答。
祁穆提醒他:“‘马’走的是日字格,‘象’才是走田字格!”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