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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眉没说话,半晌才道:“去我家吧。”
她退开一些,看着他,呼吸尚且急促:“去我家。”
安知眉一个人住。重逢后,雁平桨屡次在言语上“顶撞”她,而后发展到行动上。
他撞得很凶,床发出的声音闷而沉,像是钝刀子一下下烫着心口,安知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被干得又哭又叫,声音像是讨人来哄。
雁平桨今晚倒是不若白天话多,沉默地撑在她身上,在她因为高潮失神的时候把她抱到身上,握住她的腰,一次次往下按。
“可以轻点吗?呜…嗯……求你,求你,好吗?”安知眉实在受不了了。
雁平桨轻轻嗤了一声:“我旷了多久了,不好意思,真的轻不起来。”
安知眉最怕他这么说话,听着正儿八经,动作要多轻浮有多轻浮。
她没继续顺着雁平桨的话往下说,转而问他:“你等会儿……等会儿什么时候走?”
雁平桨在摸她的头发。他放慢了速度,手里的长发在月光下像流银一样从指缝淌下去。
他用了叁年时间把自己变成地心说的信徒,等一次月亮的回转。
等她转回来,而后用心头的火慢慢把月亮从高不可攀的冷清煨成红糖馅儿的甜饼。
雁平桨语气懒散,把被子往上抻了抻,遮住女孩子白皙的肩膀。
“睡吧,等小麻雀醒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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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到这就更完了~最近心思不在写文上,昨天突然在手机翻到以前在坡拍的视频,又来重新看了遍《不应期》。
我个人非常喜欢这篇文!很多想写的基本都涉及到了,而且我真的很爱爹地妈咪ttttt好温柔的两个人tt
在结尾放一下视频的截图~对应的是高叁时雁平桨询问安知眉要不要一起去新加坡玩的那段。
写的过程里脑袋里一直有一个画面,但这个画面刚好是整本文里都没有试图去写的场景。
大概是刚十七岁读大二的稚回陪晚上仍在工作的蒋颂,已经很晚,她还是不肯回去。
那个时候两个人还没有发生关系,连心有灵犀的承诺也没有。
当蒋颂在阶段性工作结束,因为疲倦小憩的时候,雁稚回就隔着一张小几,缩在沙发里,披着蒋颂给她盖在肩头的薄毯怔怔望着他。
她很少有这样陪伴一个人的机会,父亲关切下的严苛让人望而却步,母亲的呵护又总是与父亲能带来的有所不同。
她对蒋颂的依赖就是这样慢慢建立起来的,特别是这种时候,往往在这种时候,蒋颂会低声叫她“稚回”,手上不经意的动作有召唤的意味,像是哄她来栖的、可望不可即的晚潮一样。
他那时还把雁稚回当成是小辈,根本没注意是如何在不经意间惹她对自己上心。
所以那些看起来让人不太能接受、羞于谈在纸面的口癖,其实都不是为h而h的空穴来风。“爸爸”啊之类的叫法,就是蒋颂传递给雁稚回的安全感最直接的表达了。
在连载的过程里,我慢慢意识到,很多我觉得有意思的点,如果我不主动说出来,只期待读者在阅读过程里产生共鸣的话,它可能就真的被我们双方忘记了。所以我才想在这里再解释一下~
这篇文大概是因为题材有一点特殊,所以一直在做解释打补丁,不过我觉得很有必要。祝大家看文开心,山水有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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