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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高兴着呢,耳边痒了,烟草的气息又笼罩而来了。
“就算他们再怎么内讧,你输一百多番的现状还是不会改变的。”清冽的嗓音提醒他。
段飞摸摸耳朵,很傲气的说:“不用你提醒。高手要赌,只要一局就够了。”
段飞苍白的脸上不自觉的涌上了血色,连两只耳朵都红彤彤的,可爱极了,让认不禁想欺负他。
“砰”胖老头用力一拍桌子,指着瘦老头的鼻子,“那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定个高低。”
“好。”瘦老头没胖老头那么激动,很淡定的回应,但应战的决心很坚定。
“你可要全力以赴,别以后又说什么没尽全力。”
“当然。”
接下来的牌局,几乎就是两老头的舞台,但在打完西风圈和南风圈后依然没分高下。
靳少悄悄的对段飞说:“小非非,貌似没我们什么事啊。”
现在段飞已经不需要用偷天换日从中作梗了,所以也闲了很多,很悠哉的告诉他,“待会就有事了。”
靳少不明白,但还是接着出牌,可刚把九索打出去就听到胖老头喊,“胡。”
段飞向靳少一挑眉,“你看,这不就来事了。”
“十三幺!”靳少泪奔去了。
牌局终于到北风圈最后一局了,段飞做庄,可两老头还是不分胜负。
段飞就提议了,“这样就算再打个百来圈的也难定胜负啊,不如就一局定胜负得了。”
“怎么一局定胜负?”两老头问。
“很简单,各家手里剩的筹码全部押上,只要谁在最后这一局里先胡,就算谁赢。”
“好。”
都同意了,牌局开始。
洪律看着段飞阴谋得逞的笑容,薄唇也微微挑起了上翘的弧度。
各家取好牌,靳少连牌都没看清,就听到段飞喊,“胡。”
“天胡?”两老头一怔,随后又说,“不可能。”一百三十六张牌在上桌时,他们就全部控制了。
段飞神秘的一笑,摆摆手,“的确不是天胡,是诈胡。”
“诈胡?”两老头的声调都拔高了。
段飞很无辜的耸耸肩,“诈胡也是胡,又没说诈胡不行。”
“你……你……”两老头傻眼了。
靳少拉开空荡荡的筹码盒用手指在里面画着圈圈,超幽怨的说:“我也诈胡,他也诈胡,为什么待遇差别那么大。”
段飞回头对洪律得意的笑,“我赢了。”
洪律叼着支烟,外套已经脱下,衬衫的袖子被他挽在肘间,胸前开了纽扣三颗,麦色结实的胸膛一目了然,这样的他冷峻退却了几分,别有一番狂野与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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