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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阵阵罡风刮过,烛台光亮摇曳,却始终没有熄灭。凌屿洲对此并不诧异。三千年前,在他中州凌霄阁的寝殿里,用的也是这种难以熄灭的特制烛台。他听着韩邺略微平复些的呼吸,知道对方已逐渐适应这个阶段。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涡开始向二人贴近,甚至出现在床边。凌屿洲另一只手扶在韩邺腰侧,他动了动指尖,道:“我在你背后画个聚灵法阵。”“嗯。”“时间会有点长,但待会能少受点罪。”“……好,”虽然是被扯着跪直了,但韩邺仍能微微低头,他盯着被褥,什么都不问,“不用跟我解释,你画就好了。”凌屿洲没再说什么,只是松了那只落在他腰上的手,单手迅速绘制聚灵法阵。即使已经对阵法十分熟练,分心之下的效率还是会变慢,尤其是另一边手指的进度。过了会,韩邺便听见凌屿洲叫自己名字,并且说:“往后抬半寸。”“……”韩邺抿唇。他是背对凌屿洲跪着的,这话里指的是哪个部位,自然不言而喻。从客观上说,韩邺知道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毕竟凌屿洲一手画阵法,另一只手发力就不大方便,进出间自然不会像原来那样无碍。可知道是一回事,实际做出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过于羞耻。周围灵力波动不稳一瞬,又很快被韩邺调节回来,刚刚平复的呼吸却再次紊乱。终于,凌屿洲松了手。韩邺不受控地喘了口气,随即觉得自己动静太大,整个人直接僵住。凌屿洲缓缓将被包裹的手指抽出,只道韩邺是紧张,没特意跟人说什么。他抬眼看向青年后颈。韩邺今晨尚在凌霄阁参加大比,自然是将自己收拾一番后才上台的,如今虽然衣衫剥落,束发冠扎起的马尾却还完好着。拨开高高束起的黑发,凌屿洲食指勾住韩邺颈上坠着玉箫的链子,轻轻向后一拽。与此同时,附有魂力的玉镯也忽然不再制约手腕。韩邺便顺着这一下向后倾,双手于混乱间撑在背后。“……可以了?”他用话语掩盖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嗯。”凌屿洲只勾了一下便松了手。颈间力道倏然一松,韩邺反而觉得这过程太快,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过来,盘坐。”“?!”韩邺猛地转头和凌屿洲对上视线,发现对方这会还衣衫整齐,如雪的衣袂与被褥颜色相近,即使在这时候,看上去也不染红尘。巍然春山,雅逸银叶,尽汇于一人眉眼之间。“坐……你身上?”韩邺不敢置信。不说其他的,单看凌屿洲和自己现在的反差就已经够……打住!耳尖的热意蔓延到面颊上,他心道,都不好意思让凌屿洲沾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凌屿洲不言,只看了他一眼。韩邺当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闭了闭眼,转而收敛心神控制四处灵涡,将指令化为实践。他对凌屿洲毫无保留,自然不会在这时候过多犹疑,明明往下坐时面色一僵,却还准备若无其事地将自己沉到最底。凌屿洲看出他的一窍不通,伸手拦在青年腰间,无奈道:“你不用管这个,继续聚灵。”这时候,二人鼻尖相触,呼吸交融,韩邺的高马尾开始散乱,有几缕甚至垂在凌屿洲身上,显得两人相缠紧密。和之前相比,这是一场跨度极大、从未有过的亲近。韩邺下意识想动,奈何凌屿洲不准,便也就熄了这心思。——意乱是真的,想帮凌屿洲固魂也是真的,最终还是后者占据了上风。然而,心里想着专心聚灵,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分到身体上。在阵法和玉镯的双重效果之下,即便微微走神,韩邺仍然能达到和之前差不多的水平。凌屿洲其实对他的分心清清楚楚,只是觉得这难以避免,便没有点破。他完全是淡定平静地推进距离,面上没有半分欲色。因为准备工作充分的缘故,不过几个来回,韩邺便觉得自己往下沉了几许。比自己动的过程顺畅很多,只是暂时觉得胀、有点难以挪动身体……韩邺偷觑着凌屿洲的表情,同时小心翼翼地抬手,试图往对方脖子上搂。动作很慢,是只要凌屿洲表现出排斥他就能迅速收回的程度。凌屿洲却抬眼一瞬,直接道:“搂吧。”现在不搂待会也得搂。紧接着,他说:“准备好,我要运转心法了。”韩邺心底一松,得偿所愿地环上面前人脖颈,也顺带对接下来的双修存了些期待。虽然凌屿洲说会难受……但至少,能近距离接触这么久。这就够了。时间越长越好。
空气中再次传来十分鲜明的灵力波动,凌屿洲指尖微动,随时准备再在韩邺背后补充符文。“呼——”在这个瞬间,卧房内的罡风都变强好几倍,烛火被吹得张牙舞爪,却依旧生机勃勃。凌屿洲身上灵力狂涨。而韩邺下巴微抬,在同一时刻发出短促的闷哼。“……”他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体内灵力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失,即使已经在源源不断地吸收外界灵气,却完全补充不过来,所有由灵气新转化成的灵力也疯狂朝凌屿洲涌去。韩邺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想尽量克制住固魂时的下意识反应,却没料到实际感受能到达这种地步。——似乎,还不止如此。第一秒过去,所有感知都在放大、变慢、愈发清晰,他也因此发现灵力的走向。在所有肌肤相贴的部位,都有更为迅速的吸收效率,更别说将他体内撑开的存在。灵力迅速被吸走的体验太过可怕,仿佛下一刻神魂也会被跟着吞噬。于是身体反应便有些不受控,韩邺下意识想往上躲,又很快意识到这点,自己坐了回去。凌屿洲伸手按在他胯骨,动作温柔又不容置疑地加深些许——在固魂的前半段里,开头是最重要的,一旦出现半点闪失便容易前功尽弃。“……”韩邺几乎错觉自己坐不住。体内的灵力水平迅速下降,从化神,到元婴,再到金丹……身体发射出恐惧的信号,这是修士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他却没表露分毫,只任由灵力溢出身体。尽管如此,四肢发软的脱力感却难以避免。韩邺循着本能低头弓腰,下巴埋在凌屿洲肩窝,高马尾也随着这个动作塌下来,少许黑发被压在二人之间。他呼吸压抑又急促,有几分任人宰割的意思,看上去隐忍又可怜。到这时,韩邺的聚灵体质几乎被发挥到极致,往常连他自己修炼都没有过这么高的转化速度。但凌屿洲的魂体强度是渡劫期。还不够。很快,针扎般的刺痛从每一处经脉中传来。这是全身灵力即将干涸的征兆。在战斗中,灵力耗尽是件伤及修士根本的事,因为一旦用完,再次滋生灵力的难度就会是一般情况下的十倍百倍。到了这个时候,如果不想让被吸灵力的人废掉,就需要主导者百分百的专注度和极强的把控能力。凌屿洲对韩邺处于什么阶段很清楚,他摸了摸青年对着自己的后脑勺,安抚道:“再坚持一会。”“嗯。”肩头传来闷闷的气音。发现靠着自己的青年仍在发抖,凌屿洲抬手在他背后画了个法阵。——这是第六个了。虽说画多少个都没问题,凌屿洲还是有几分疑惑。据他了解,结合已经过去的时间,韩邺的身体强度最多需要三个法阵。现在怎么画了六个,效果好像还不太到位?“……”凌屿洲画的法阵当然没有问题,韩邺心知肚明,但他完全开不了口,也不知道自己开了口能说出什么有道理的东西。就像凌屿洲最开始对他说的,尽量减轻固魂的痛苦,凌屿洲做的一切都堪称温柔。贯穿的力道强硬又温和,法阵也差不多是一个接一个地画……而韩邺知道,自己不单单是痛到发抖。身前是他万分珍重的人,即使相识不久,这种感觉也依旧深刻。这样一位仙人般的存在,此时此刻,即使对自己无意,却也近乎同样珍重。……怎么可能只有难受?里面一片麻痒,被碰到只是饮鸩止渴,很快又激起更过分的渴求。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种反应,但事实摆在眼前。越到后面,情欲和痛楚越是难以分割,让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凌屿洲还以为是疼痛让他发抖……对此,韩邺压根不敢表现出什么,就怕让人看出自己实则沉迷双修。灵力进一步流失,恍惚失神间,韩邺想到很多。这些天里,他想方设法增加相处时间,只是因为缺少信息,有时无从下手,还觉得凌屿洲对自己的接近无可无不可。所以才会想着从双修突破……等等。突破?近日的记忆连成一帧帧画面在眼前闪过,韩邺忽然想到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即使置身炽热之中,和心心念念的人做着亲密至极的事,他却心里一紧。不久前,凌屿洲摸他头的感觉一闪而过,还有那句“再坚持一会”,再结合之前的相处瞬间……是软化、动摇,又或者纵容?不一定。汗珠从额角滚下,韩邺微微吐出口气,搂着凌屿洲脖子的手无声攥紧。——这个来自三千年前的人,不会一直把自己当小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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