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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爽……欣柑好舒服……”欣柑也止不住地细喘,夹杂着断续的抽噎。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徐昆唇角勾起愉悦的弧线,“老公还有东西想射给我的心肝儿。”他慢慢舔吮欣柑敏感的耳肉,哑着喉嗓,诱哄她,“乖女孩,听不听话?肯不肯让老公射你逼里,嗯?”
欣柑脑子仍是一团浆糊,又被他舔得麻痒,颈后起了小片鸡皮疙瘩,胡乱点头,“好……都、都好……”压根不清楚自己答应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一道水柱在体内激喷而出,与男人精液同样滚热的温度,却更多,更凶猛,带着强劲压力,重重击打甬壁,随即被反弹开,在紧窄的花径里反复溅射,暴风骤雨般肆虐。
“啊啊……”娇嫩的穴肉被浇烫得挛缩成一团。
空气震荡声沉闷而持久,浓烈的尿骚味漂浮在空气中。
欣柑稚幼的身子很快被灌满,本就高耸的肚皮撑得要裂开了,好酸,好胀,泪水夺眶而出。慢慢的,终于回过神来,湿漉漉的杏眼里全是抗拒与赧愧。
她艰难地扭腰想躲避,被徐昆死死掐住腰臀,“乖,很快,不许闹……”命令的语气,霸道,低沉,哑闷,不容反抗。
“呜啊……”欣柑瘫软在他怀内,抱着愈发沉重的肚子难耐地泣喘。
徐昆顶耸着胯,把最后几滴余尿抖在欣柑逼里。“好爽……骚逼被射尿,缩得更紧了……妈的,鸡巴都软了,还能夹这么紧,真他妈妖精,天生的鸡巴套子……”嗓音粗粝浑浊,声线兴奋到打颤。
他仰颈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从汹然的快感中平复下来,忙低头去端量欣柑的神情。
“还哭呢?”触指替她抹泪,声音很沙哑,刻意柔着腔,显得尤为缱绻,“老公尿你逼里不爽?”小逼还在痉挛,穴肉蠕动,将他的性器往外推。
“不喜欢。”欣柑一摇头,又啪啪嗒嗒滚下一串泪,想起是自己糊里糊涂中,亲口应下的,还不好意思跟他闹。
徐昆这时正把阴茎拔出,小穴颤抖着紊缩,大量尿液掺杂着精液、淫水儿,哗啦一声,冲破防线砸落在地,黄黄白白,将地板浇湿了一大块儿。
水声敲击耳膜,欣柑羞耻地啜泣,脸抵向徐昆肩窝,用力咬住他白皙的皮肉。
只说不喜欢,没说不爽,不舒服。徐昆低笑,随便她啃咬自己泄愤。
“宝宝,以后老公单独肏你的时候,都要喊爸爸,知道吗?”男人在床上的恶趣味大抵都差不离。
欣柑泪湿的睫毛无力地扇了扇。
多次高潮过后,极度的虚疲自身体深处涌起,心里突然也变得空空落落,还有些身不由己的酸楚。
爸爸,爹地……
不期然想到自己的生父欣夷光。
如果父亲没出事,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她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呢?还会如此糜乱不堪,与三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吗?
人生无法重来。
欣柑原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知晓,也永远不可能再见到深爱的父亲。
庄周梦蝶。一枕黄粱。
其时,欣柑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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