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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贵本质不坏,人也踏实,就是脑子不灵,之前是被有心人带上歧途了,只要走对路,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
“可,可那些出千骗俺的人,就这么算了?”
一想到那些人骗他把家都败光了,扈贵不由得捏起拳头,粗壮的手臂上暴起青筋。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出千之人既然能骗扈贵,也能骗张贵、李贵、王贵,也不知有多少家庭因此妻离子散。
“稍后,我陪你去一趟赌坊。”
陆铃儿藏在“胡须”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笃定的笑容。
*
长宁京城东,泰来坊。
夜幕刚刚降临,这里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泰来坊虽算不上京城最大的赌坊,但因其面向底层平民开放,民众基础很高,三教九流之人皆混迹于此。
陆铃儿跟着扈贵一路行来,路人看扈贵的眼神倒是稀松平常,可看向她的却充满探究。
她也不怵,捋捋“胡子”跟在扈贵后面阔步走着。
“哟,扈贵来了!”常老五跟了上来,扯出笑容露开一排黄牙。
这常老五是街头的混子,年约三四十,因常年混迹于赌坊勾栏,后来干脆做起了中间人,时不时带些新客上门。
扈贵一想到自己正是被常老五带着入了赌局,不由得眼睛圆睁,手也握起了拳。
“咳!”陆铃儿在身后轻咳一声,及时打断了扈贵的情绪。
常老五眼睛往扈贵身后一瞟:“这位是?”
扈贵有些不自然道:“这是俺的远房亲戚,俺带他来开开眼。”
常老五把陆铃儿打量一番,点头道:“嗯,快去快去,马上要开了!”
陆铃儿眨睁示意扈贵,扈贵哦了一声,带她来到了赌桌前。
此时桌上正在开大小,陆铃儿挤在桌旁,并未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先行围观。
随着赌场庄荷摇动骰子,桌前的赌徒们纷纷下注,待骰盅打开,果然又是赢少输多,徒留下赌徒们的一片哀号。
陆铃儿看完一轮,弯弯亮晶晶的眼眸:
原来是这样,还不如她的戏法呢!
待下一轮开启,庄荷摇骰、赌徒下注,皆与之前无甚不同。
只是在庄荷即将打开骰盅之时,他却突然顿住了。
围在赌桌前的赌徒们等了好几瞬,不见庄荷有任何动作,皆叫嚷起来:
“愣着干什么?开啊!”
他们哪里知道,庄荷现在根本无法动弹,在他即将开盅的那一瞬间,身子就被陆铃儿的“钻山蚤”叮得僵住了。
眼见庄荷一动不动,赌徒们也等不住了,有那性急的,直接上前去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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