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兄长和师兄们的关怀下,叶清乖乖点头,听了很多嘱咐,他磨蹭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走入通道。他超乖的。嘱咐就嘱咐吧,前世他每一次挥别家长去幼儿园,家里人也都这样。不知道自己会落在什么地方,叶清缓缓地呼吸两下,脸色微微紧绷。如果不幸在空中,他就御剑飞行或者打开降落伞。若在地面,也要小心妖兽伏击。只见他人走进秘境虚空那仅一人出入的圆弧,感受到了一股强大吸力,下一秒他从头到脚被白光笼罩,缓缓隐去身形。当白光如潮水般褪去,叶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天边是两轮红月。黑色苍穹如泼墨一般向远处蔓延,两轮血色弯月极为显眼,似鲜血涂抹而成。这是一片荒芜之地,山与山的裂隙中,薄雾冥冥和白色雾霭中,似乎没有人烟,地表枯裂,唯有一些岩石裸、露。空气中一丝微风都没有,显得十分静谧。四周很空旷,分不清东南西北,隐隐给人一种不安感。好似天地寰宇之间,唯石能语。水镜之外,程长老一个呼吸骤停,眼前一黑。叶清是他最提心吊胆的弟子,没想到一开局就这般不顺。他本来不想把叶清上报,在他看来叶清可爱又柔弱,根骨资质也不出彩,绝对不可能是救世之子。可也有一种可能,万一叶清是呢,他程坐忘只是一个小小的长老,没资格掩盖救世之子的光辉,正如他没有丝毫隐瞒秦巡的信息,将其推向仙门道州一般。其他修士窃窃私语,“这小娃娃运气不好啊,竟落到这般田地。”什么田地?自然是魔域!玄灵秘境在南川洲开启,隐藏在南川洲极深处,几乎深入腹地,与魔域接壤,此处地势更是极为险要。桐州籍贯和云中阙弟子熟悉山崖戈壁,形单影只,也许能以命相搏,勉强杀出一条血路。若是其他弟子不幸落入,绝对是九死一生的命。果不其然,下一秒,在叶清背后,那些在雾气中显得模模糊糊的石头轮廓,移动了些许寸地。在这残缺月色间,令人毛骨悚然,可当叶清回过头,那些石头又了无生气。修士大能们都与此地打过交道,这些巨岩实际上是魔域的守护者,化为人形时会发出雷鸣般的落石。更严重时,会咆哮着冲过仙魔交界处,一路击溃结界攻上鸣沙。除此之外,雾气上空,山崖石壁处一群高阶魔修在盘旋,一个个长相极为凶残,身后拖着黑雾,似乎在睥睨观察这个不幸落入魔域的少年修士。白白净净的少年修士,修为仅有练气期,勉强能塞一下牙缝。魔修性情残暴,长长的指甲能随意割开一位修士的咽喉。置身此地,那股荒诞怪异和毛骨悚然之感,能把任何一名修士逼疯。程长老绝望地闭上眼睛,平心而论,他是一名化神修士,若要拯救叶清,都要鏖战许久。因为围住叶清的魔修,大多都是元婴境界,可想而知,叶清注定是九死一生的命。然而下一刻,他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不敢置信的疑问声,“怎么回事?”原来叶清什么异样也没发觉,他老老实实地随意找了一个空地,将自己画地为牢起来。这个圈并不大,然后叶清将自己整个身体蜷缩在斗篷里,双臂抱着膝盖,一如嘱咐里,乖乖巧巧地待在原地,等师兄们来找他。距离他最近的一块巨岩,在血月笼罩下,如一头红褐色巨兽。水镜另一头的修士们都为叶清提心吊胆,这个才活了十六岁的幼崽怕不是命悬一线。叶清却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哇,风蚀地貌!果然好多造型奇奇怪怪的石头!在少年亮闪闪兴致勃勃的欣赏目光下,巨岩根本不敢动弹,它怕自己的丑陋吓到小主人。他就像一个亘古沉默的石柱,守护此地的巨人,为叶清遮挡风沙,提供了一夜短暂的庇护所。叶清等了一段时间,期间还睡着了。而相距千里,一群魔修拖着残破的双翼,不紧不慢地舒展指骨,猩红如玛瑙的眼瞳,紧盯着叶清那白净酣睡的侧脸,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情绪。周身萦绕着血色杀意,似乎在研究怎么杀掉这个误闯魔域的幼崽。这一幕轻而易举就能夺走旁人呼吸。程长老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结果下一秒,他就看见,这一群魔修杀意尽褪,如鸟兽散了个干净。只留下几位抱着剑,在雾气中倚靠着山崖,偶尔盯一下叶清,一副很想多看几眼又百无聊赖的样子。“???”妖魔们这是在什么,不给自己开个荤,反给贵客守夜吗???程长老忽然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若程长老的心声,被此地妖魔听到了,他们绝对嗤之以鼻,守夜怎么了?他们还没做更加毕恭毕敬的事呢。一开始没认出叶清,他们确实心生杀意。认出了叶清后,他们只剩下了俯首称臣。更别提叶清迷迷糊糊间睡着了。十六岁的少年五官十分精致,在黑夜中,脸庞如雪一般,面颊覆着一层浅浅绒毛,乌黑纤长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闭阖,模样睡得正香,看上去乖巧极了。可他背后,是一个男人乌发蓝衣高大的身影。
长相惊世无双,神魂巍峨高耸,气势似神魔,仅仅是渡劫巅峰的一缕神识,便令人心生畏惧臣服,在场魔物无一不感受到了尊者降临、生命被支配的惊悸不安。他们骇然不已,缓缓低下了头颅。与其说叶清是靠着石头睡觉,不如说他睡得安稳,少年清瘦未长开的脊背,靠着父亲这一缕强大的神识。父亲之爱子——只要有他在,这个世界再多腥风血雨,也全都绕过叶清。只有裴玄知道,从很久以前开始。叶清就是他独活世间唯一的逆鳞软肋。他戾气滔天,一生与全世界为敌,与天道博弈,偏偏谢海瑶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直接让叶清跳入了他与天道博弈的争斗中。修士在树下走,鸟在枝头叫。修士与鸟本来没有交际。可天道法则在上,叶清恰好就是那只跳入他命中的小鸟,从此牵扯出了变幻莫测、非比寻常的缘分羁绊。这一抹神识什么时候下的,裴玄还清楚记得。那是叶清一岁多刚会爬的时候,头顶还是稀稀疏疏的胎毛,足尖一软,一个翻身从床沿掉下去。裴玄眼疾手快,把孩子捞了上来,为人父是第一次,他从没饲养过这般娇嫩的幼崽,他十分沉默,以为叶清会哭。他已经做好了安慰的准备。没想到,孩子小藕臂巴着他的脖颈,呜呜咽咽两声,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风景,噙泪的小眼珠一收,一下子转哭为喜。咯咯一笑,用稚嫩牙牙学语般的声音道:“爹……爹,贴贴!稀饭、喜欢爹!”软软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欢喜和依赖,幼崽整个身体,似乎都恨不得埋在父亲的臂弯里。一个小小暖暖的幼崽,朝他张开双臂,拥有最活泼热情的笑颜,充满了蓬勃生机。裴玄抱着他,心尖有几分烫着了,难以维持冷静。他能感知到,这个幼崽很喜欢他这个父亲,这种欢喜能够感染传递,无关任何身份功利,纯粹的喜欢他,喜欢他这个疯子,喜欢他这个黑化堕魔、被全世界驱逐、人尽诛之的魔头。裴玄缓缓垂下眼眸,僵硬着臂弯,不太熟练地反抱这个热情黏人的幼崽,感受着幼崽身上独有的、奶声奶气的馨香,从此在儿子身上下了一道神识。裴玄一直以来都很清楚。他怀里这个儿子如今似雏鸟般弱小,可修真界雏凤清于老凤声,再弱小的鸟,也会有探索世界的勇气,迟早会扇扇翅膀,脱离他的双翼,离开安全的巢穴。所以他这抹神识存在一日。叶清不管走向天涯海角,他一直都在。——另一边,其他进入秘境之人,就没有这般幸运了。水镜将秘境所有弟子现状倒映出来,有人正被妖兽追赶,有人误入泥淖,有人自相残杀。画面一转,是归元宗弟子。一位白衣少女憔悴苍白的脸庞,悄然浮现在水镜上,她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坐在一柄飞剑上,十分柔弱无助,美眸之中浮起薄薄泪光。眼皮一闭,泪水蓦地滑落脸颊。“程道友,这是你的徒儿?”有人认出虞飞雪,惊呼一声。下一秒修士们纷纷纳闷,“这小女娃在哭什么?”实际上虞飞雪的处境十分温和,她只是落入了浩荡无垠的江河之上,她勉强御剑飞行,不至于落入水中。她熟练地往江岸靠去,结果随着御剑飞行,周遭景物飞速倒退,江风吹得她衣摆翩翩,天地间似乎一片疏朗开阔。她满脸欣喜之色,可等到她发现自己怎么飞也飞不出连绵不断、永无止境的江河,她一双眼睛大睁,脸色越来越难看,一颗心也沉入谷底。她苦闷了好一会儿,拿出玉简求救,先是给秦巡,然后是周师兄,每一道灵气传讯都石沉大海后。她脸色惊惧,眸中泪光氤氲,很快就开始抱膝哭泣。她哭得比那些生命垂危的弟子还伤心难过。“是小徒……”见到这一幕,程长老勉强扯动唇角,虞飞雪是他门下唯一的徒儿,根骨再差,便宜徒儿终究也是徒儿。在修真界,师徒关系堪比父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有了责任,就不代表他能对虞飞雪漠不关心,满不在乎。即使开局不情愿,摩擦久了,这十多年下来,他也对虞飞雪有了感情。这十多年他给予虞飞雪功法,严词厉色叫她提升修为,可惜都没什么长进。如今看到对方这般样子,他难免长叹一口气,心情恨铁不成钢。随着时间流逝,这位化神期修士渐渐硬起心肠,他面色平静道:“我希望秘境教会她一个道理,求人不如求己,岁月漫长,修士一生唯有自渡。”师父会提前一步飞升,道侣会离心同异,人不可能一辈子攀附他人。弱者自困,强者自渡。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