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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松手,将他手臂推送回来:“方才那一口,暂且够了。”
“佛祖也说,赏罚自应有度。青帘又没丢了性命,奴婢这样替她咬一口,消除这业力也就够了。”
云毓收回手臂去,莫名地心跳加速。春芽这样的女子,他从未见过。
“好,我知道了。”
“你退下。”
云毓说着起身,走入内室去,从背影看,脚步略有些凌乱。
春芽垂下眼帘,藏住眼底小小的得意。
她猜中了:这疼,他喜欢。
。
跑马场。
阮杏媚带着丫鬟墨儿,着迷地看着场中那不用马鞍,光板坐在马背上策马狂奔的男子。
他跑得起兴,索性将领口都解开了,露出蜜色的锁骨。袖口也都挽起,捉着缰绳,小臂肌肉也有力地鼓起。
瞧他飞驰靠近她的位置,她便忍不住扬声大喊:“阿晏!”
云晏闻声,在她面前猛地收紧缰绳。
“软软!”
玄黑的骏马就在阮杏媚面前高高扬起前蹄。
越发显得马上的男子英姿飒爽,惊艳绝伦。
云晏下了马,一边放下袍袖,一边向阮杏媚慵懒微笑着走过来。
阮杏媚有些招架不住,单只看着他这样,脸就已经红了。
“几时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他走到她面前,垂眸深深凝视她。
阮杏媚不敢迎着他的眼睛:“哎呀,我姨妈都叫我杏儿,就你非叫我‘软软’。我哪儿软啊!”
云晏却放肆地扫过她周身:“……你哪儿不软?”
跑马场门外,春芽与弯儿挎着小竹篮走过。
她们两个方才去园子里摘了些新鲜的榆钱儿回来。走到跑马场外,弯儿提醒:“不如从跑马场斜穿过去,能抄个近路。”
结果两人走进跑马场,便正撞见云晏与阮杏媚这一幕。
春芽愣住,忙转身。“……有人。”
弯儿便也瞧见了,悄声一笑:“姐姐才进府三个月,没见过阮姑娘吧?”
“阮姑娘啊,可是三爷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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