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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懿:“您为什么喊‘qien’啊?是哪两个字?”
秦东海没想到她居然不知道这事,捋着胡须,笑得更明显:“那是他小时候的名字,后来上初中就改了,但我没跟着改,就一直喊到现在。”
“至于这是哪两个字,”秦东海想了想,道:“伽利略的伽知道吧,就是那个字的另一个音,qié,二声调,蓝就是湛蓝的蓝。”
原来是“伽蓝”。
乔知懿恍然,忽得就想起这个名字背后的寓意。
可当把那个寓意挂到沈某人身上,她偏偏又觉得并没有那么合适。
想到这儿,她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弧度,开始在脑海里设想那人如菩萨一样普度众生的慈悲模样。
但很遗憾,想象失败。
虽然她口口声声对容妤说他是个古板正经的人,但平心而论,在某些方面,他勾人得厉害,和平时端架子的臭模样完全不同,就更不至于用正经来形容了。
菩萨怎么会是那个样子。
才没有那么浑身贪嗔痴的菩萨呢。
没聊一会儿,沈枢回来了,手里还多了只四四方方的长方形丝绒首饰盒。
果然,一打开便瞧见条粉钻项链。
红包给了,礼物也送到手,秦老爷子自认今天晚上的任务完成,很利落地起身回房睡觉,把客厅交给了刚领证没多久的新婚夫妻。
乔知懿美滋滋地把玩项链,甚至还把它比到了自己锁骨中间:“怎么样,好看吗?”
沈枢面色淡然,没什么情绪:“很适合你。”
不满地撇了下嘴,乔知懿收起项链,可吐槽的话在齿关打转一圈,又立刻调转方向换了内容。
只见她眸眼藏笑,狡黠之意盈满而出,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伽、蓝、哥、哥?”
沈枢身形一顿,似是被惊到了:“你——”
第二字的气还没来得及吐出,男人的唇便被一根细长白嫩的手指压住。
这下子,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沈枢敛眉,胸口莫名浮动,甚至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走势。
顺手扯掉他的眼镜,乔知懿哼笑,颇为有恃无恐:“伽蓝哥哥,我很不满意你刚刚的表现,你说我要是现在同外公说被你气走了,老人家会怎么收拾你?”
没了镜片遮挡,他身上的那股斯文疏离消散几分,看起来也更好接近。
从她指腹间拿回眼镜,沈枢却没着急戴上,任由面前的人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压在他胸口:“知懿,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
乔知懿轻哼,不以为然道:“所以咯?”
“所以——”
沈枢极淡地弯了下嘴角,手腕瞬间发力,将原本还姿态傲然的大小姐直接推倒在沙发上,形势陡然翻转。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乔知懿瞪大了眼睛,脸颊猛得涨红,偏又怕引来长辈,只能压低声音:“沈枢!你个臭不要脸的!快点起来!”
头次被人这么骂,沈枢笑意更盛,俯首欣赏着她因为过度紧张而发烫的耳垂,戏弄的心思攀升而上。
思绪一转,索性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开半寸,声线愈低:“都说了,这儿我说的算。放心,这里隔音不错,外公他们听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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