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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宁侯沉声道,“而且这孩子死心眼,到现在都忘不掉王爷。王爷要真是对她心存怜惜,还请您不要再与她相见,这样她才能尽快收心,以后也好遵从家族的安排嫁人生子,否则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姜衔草看着面前慈父般为女儿操碎了心的文宁侯,嘴角嘲弄地勾起:
“那本王若是不答应,一定要见她呢?”
文宁侯的神色微冷,他定定地看着姜衔草:
“王爷有御赐的令牌,就是要硬闯文宁侯府的后院,臣也是不敢拦的。臣只会在明日早朝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皇上请求他赐下圣旨,让王爷您日后永不踏足文宁侯府,以此保全我姜家女眷的名声和清誉。”
姜衔草听着他充满威胁意味的话,笑着晃了晃手里的茶杯:
“看侯爷这话说的,本王不过是想在您和老夫人、侯夫人的陪同下见她一面,看看她手上的伤好没好,侯爷为何要如此紧张?难道本王还真能做出什么毁她清白的事吗?”
文宁侯沉着脸,“臣是做父亲的,也是姜家家主,当然要为家中女眷的名声紧张。”
姜衔草笑而不语,也不和他争辩。
文宁侯又道:
“王爷这么晚到侯府来,只是臣一个人接待还不够,偏要把臣的母亲和夫人都请来,说是有要事相商,臣也满足您的要求了。若是您现在没事了,那就请回吧。”
“哟,侯爷这是给本王下逐客令了啊。”
姜衔草微笑道,“看来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有了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撑腰,侯爷的腰杆子是越来越硬了。”
文宁侯皱起眉头,一本正经道:
“后宫不得干政,太子殿下也不会结党营私,臣做官更是清清白白,还请王爷莫要听信谣言。”
姜衔草嘲弄地点头,“嗯,这世上当然没有人比侯爷您更清白。”
文宁侯就当听不出她的讽刺,起身做了个手势:“王爷请吧。”
姜衔草却没有站起来,只是翘着腿看着他,淡然道:
“本王还没把事情说完,怎么能离开?”
文宁侯见她真要厚着脸皮赖在侯府,也只好坐下,耐着性子道:
“母亲上了年纪身体不好,必须早睡。王爷若是有正事,请您快些说。”
姜衔草笑了笑,轻声道:
“侯爷,本王今日带着礼物来侯府,其实是向您赔礼道歉的。”
文宁侯露出意外的表情。
他万万没想到,仗着皇宠嚣张跋扈和姜家结下仇怨的九王爷,居然会对他说出“赔礼道歉”这四个字。
就连陆氏和秦老夫人都因此面面相觑。
文宁侯愣神过后,用毕恭毕敬的口吻道:
“王爷又没做错任何事,何出此言呢?您就别再戏弄臣了,臣受不起。”
姜衔草面不改色,笑着说:
“本王之前在揭发姜怀珠这个罪女的真面目时,没有顾及到姜家的面子,因她一人拖累了你们所有人,还迁怒于几位公子,实在是本王的不对。”
文宁侯嘴角的冷笑收也收不住。
这家伙之前都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了,摆明了是和姜家过不去,现在居然又假惺惺地说这些有的没的,是真把他这个文宁侯当傻子耍吗?
“所以本王带了些宝贝上门赔罪,希望能和姜家重归于好。”
闻言,文宁侯还没来得及阴阳怪气地讽刺她几句,忽听她道:
“毕竟侯爷您是楚姑娘的舅父,她的婚事您能说得上话。”
文宁侯差点被她气笑了。
他毫不犹豫道,“原来王爷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可您想错了,玉漱并不姓姜,她如今只是暂住在侯府,她的婚事只能由她的父亲做主,臣无能为力。”
姜衔草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果断拒绝,又晃了晃茶杯,“那若是我说,只要侯爷愿意帮我这个忙,我就能让湛王殿下打消对文宁侯府五位公子的调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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