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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衔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笑意不变,“姜二小姐,做草鸡的就别异想天开装凤凰了。那日你躲在假山后偷听了本王和你姐姐的对话,这才得知了那两件事,如今却把这些当成你是被本王夺舍的凭证,真是可笑至极。”
说罢,她慢悠悠看了姜怀珠一眼。
姜怀珠立刻点头如捣蒜,“五位兄长,那日珠儿是对王爷说了这些,王爷也确实看见了有人躲在假山后。王爷本要追查那人身份,是珠儿劝他莫要在这等小事上浪费时间。若是早知妹妹存了这份心思,臣女必不会拦着王爷。”
有了信任的大妹妹作证,姜锦言看向沈听肆的眸光骤然冷下,不掩嫌恶道,“你这无法无天的贱人,姜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沈听肆见他费尽口舌的自证,都被姜衔草轻而易举地掀翻,气得浑身发颤,却拿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她无可奈何。
他总算体会到了明明知道真相,却只能任由他人颠倒黑白的滋味。
眼见着一旁的下人拿了脏抹布就要往他嘴里塞,他决心最后一搏,沉声道:
“父皇右手臂上有一枚半月形胎记,这件事只有父皇身边亲近的人才知道。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宫里核实。”
姜锦言眉头一沉,不禁又犯起了迟疑。
眼前这个“姜衔草”说话时的神色和气势,实在都和九王爷太像了,况且她敢拿皇上的龙体说事,万一是真的——
“父皇身上确实有胎记。”
姜衔草淡然的声音响起,吸引了众人注意。
沈听肆死盯着她,冷笑着质问,“这件事是皇室秘辛,本王都把它说出来自证身份了,你跟着附和是打算蒙混过关?”
姜家众人也都望着姜衔草,她在他们神色各异的注视下,波澜不惊道:
“本王早就查过你的底细,你在回到文宁侯府之前一直在城郊帮你养父母卖酒,宫里几个负责采买的太监常去你们的摊子上喝酒。这些人虽然不是在父皇身边服侍,却惯会奉承巴结贴身伺候父皇的人,他们从谁嘴里听说了父皇身上有胎记的事,又在烂醉后无意中说起被你听见,这也不足为奇。”
沈听肆忽而勾唇一笑。
姜锦言看到他那胜券在握的笑,蹙眉道,“王爷说得在理,你笑什么?”
沈听肆笑道,“本王笑她自作聪明,却中了本王的圈套现出原形。”
这下就连姜怀珠都忍不住问他,“别故弄玄虚了,你什么时候设了圈套?”
沈听肆在看透她的真面目后就对她失望至极,此时根本懒得看她,只是直勾勾盯着姜衔草的眼睛,“因为那枚胎记根本就不长在父皇的右臂!本王方才那么说只是为了引你附和,你也果然上钩了。”
众人又都看向姜衔草。
姜锦言内心已经动摇。
他想到九王爷醒来后说要彻查珠儿落水之事,忽然关心起姜衔草身体,还有对珠儿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态度,愈发觉得此人可疑,倒真像是姜衔草上了沈听肆的身,要为自己翻身做主。
他再度开口时,语气冷硬了三分:
“王爷,请恕臣失礼,还是请您先去客房歇息——”
他的话再一次被姜衔草打断:
“本王刚才只说了,父皇身上确实有胎记,何时说过胎记在右臂?”
沈听肆嗤笑,“你被本王戳穿了谎话,就又改了说法。那这回本王不说,就让你说,父皇的胎记究竟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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