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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呼咕」
吴二白坐在餐椅上,垂眼望着自己的姪儿跪在自己腿间,用嘴含吮着自己的阴茎,时不时发出呼息不顺或吞嚥的声响。
技巧挺不错的还会用喉咙侍候他,舌头也用得恰到好处吴二白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微微瞇起眼。
只是这技巧,怕早让张起灵不知享受过多少次了吧!他的淫荡姪儿也会像现在这样,跪在张起灵腿间,像低贱的性奴一样,津津有味地含着他的鸡巴,然后,再一滴不剩地把他射的东西全吞进去
对那傢伙太好了吧
他这么想着,然后探出手,揪住吴邪细软的浅色发丝,强迫他更深地含进自己的慾望,同时也挺动腰身,享受他细腻的口腔黏膜、紧窄的咽喉……
吴邪的眼泪鼻涕全飆了出来,难受地不住呜咽,他却有种惩罚的快意—这小骚货竟然胳膊向外弯成这样,他出手教训下,也不为过吧。
吴二白完全合理化自己的行为,然后,在高潮快来临的前一刻,他抽出了阴茎,套弄几下,白浊的体液呈现拋物线射出,喷洒在吴邪满佈泪痕的脸上。
吴邪正因重新灌入的新鲜空气咳得昏天暗地,无暇去顾及脸上的黏腻。但吴二白并没有打算给他喘口气的馀裕—他将他从地上拉起身,推倒在餐桌上,顺手扯下了他的长裤和底裤。
「二咳咳二叔」
吴邪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吴二白隻手压了回去,令道:「躺好,脚张开。」
以吴邪的身高要想在长餐桌上取得一个舒适的姿势,便得屈起膝,让脚呈现一个『』字型。只是如此一来,他的私处也会完全暴露在吴二白眼前,无遮无掩。
吴二白微微弯下身,观察那昨天被他尽情疼爱过的菊蕾,发现那药膏真顶有效的—昨天他纵慾成这样,此刻除了洞口处有些微肿之外,倒不见什么撕裂伤。
他拈起吴邪身旁水晶盅里的一颗葡萄,轻声道:「上头的小嘴吃饱了,下头的小嘴也得吃吧。」
话声方落,他长指一个用劲,那浑圆的葡萄便埋入了吴邪下身的洞口中。
那葡萄是新鲜採摘,剥皮去耔过的,浑圆中带点凹凸的形状,十分轻易地便被吞入了那幽穴深处软凉的异物感让吴邪轻啼起来:
「呜嗯不要好怪呀别」
他想闪躲,但餐桌上空间有限,又得注意别撞落杯盘,只不过一点迟疑,转瞬间已被吴二白塞入了五颗葡萄。
「不…行了塞不进了啊——」
葡萄并不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只要轻轻一拧便可能会破碎在他体内—吴邪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连呻吟都不敢出力。
可惜吴二白的目的不仅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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