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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在地下室醒来的周淮映有些茫然,铁锁都断了,似乎没有黎景渊来过的痕迹。
赤裸的身体脏兮兮的,到处都是剐蹭的尘土,掺和着干涸的血迹,凝固在皮肤上,气味混杂又陌生,显然不是他自己的血。
周淮映觉得自己就像只被抛弃的野狗,恨不得立刻冲到黎景渊跟前问个清楚,为什么昨天不管他了?
抬手去拧门把手,周淮映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一层褐色的血迹在关节的活动下,皴裂开条条缝隙,露出原本苍白的肤色。
熟悉的气味钻进鼻孔,周淮映再熟悉不过,这是黎景渊的血。
刺眼的阳光铺天盖地的洒下来,纯净七彩的光圈晃在眸中,霎时的眩晕过后,就是周淮映满目震惊的呆立。
院子里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着的全都是尸体,破碎的心脏滚落在脚边,在白日的炙烤下开始散发恶臭。
这场景似曾相识,周淮映慌了,他冲进房子,不管不顾的寻找,终于在一堆蓬松的羽绒被下翻出了闭目养神的黎景渊。
“太好了,你没事!”
窗帘严丝合缝得闭着,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只有打开的房门漏进一些昏沉的光线。
“滚开!”被打扰的黎景渊很是不满,她侧躺着,手蜷握在怀里,眼皮都懒得抬,一脚蹬开恨不得贴上来的周淮映:“臭死了,你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嘛吗?”
“我怕你有事。”周淮映在厉声呵斥下自觉退后一步,想到手上的血气,还是不住的担心:“你又招惹……”
“磨蹭什么,去收尸啊!”黎景渊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还有,赶快回你秘书电话,那个小血袋太吵了,我就叫他去买了盛维那个小公司。”
“你!”周淮映被气到语塞,还是耐下性子:“我求求你,不要总是这样突然捅个大篓子,很难解决的。”
“知道了。啰嗦!”
被狼灵抓伤的上臂很痛,黎景渊没有精神吵架,不耐烦得闭了嘴,还是在催促周淮映出去后继续骂骂咧咧:“真是个杂种。”
拔下脚底板上扎着的水晶碎片,套上件工装开始干活:“你只把盛维的合约签过来给夫人就是,公司不必买。”
周淮映戴着耳机,一边指挥秘书处理工作,一边拖过两具拆过骨头的肉身丢进发酵池,顺便洒些复合芽孢杆菌的制剂。
一层层码好,还要覆上一层木屑做配料遮盖,涉及家中事务,事无巨细,周淮映都要亲自过问。
“水晶吊灯定制一套新的,夫人的新衣如果做好了一周后再送,这几天夫人不在家就不必来打扫了。”
侧过身,镜子里溃烂发黑的伤口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黎景渊起身去衣柜里翻出件披肩来搭在身上,本想叫司机开车来接,看到周淮映正在后头院子里粉碎骨头,索性自己开车出去了。
上午签的合同,下午黎景渊就坐在了剧组选角评委席上。
业内从来没有这号人物,摄像也全撤了,不是什么大制作,周总的秘书递句话来就能镇住:“黎董是公司股东,连周总也要礼让叁分。”
导演最是头疼这种人,又得罪不起,好在黎景渊没有过多干涉,只在盛维上台时插了句嘴:“男叁定了吗?”
哪怕已经有了人选,导演脸上也是立即堆满笑意回她:“还没,还没。”
盛维站在台上任人打量,这些都是基本功了,现在却多了些忐忑,欲擒故纵的把戏在资本实力面前完全没用,甚至变得可笑。
“那开始表演吧。”黎景渊看着盛维的眼睛冲他笑,传递的想法却是:模仿动画片《哪吒闹海》里任意片段,表演叁分钟。
盛维展开抽签纸,按照要求表演了话剧《雷雨》的经典桥段。
没有起作用,果然,黎景渊的胸腔激起一丝震颤,果然是他。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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