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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衿玉轻轻点头,依言去拿身份证明。动作到一半,忽然顿住,她觉出了一丝尴尬,“我的钱包被偷走了,而所有证件都放在钱包里。”
执勤人员的脸色一下变了,他严肃道:“没有身份证明,禁止入内,擅闯的人一律视作罪犯,请您立刻离开。”
闻人衿玉尚且没有资格,霍谌作为一个显而易见的alpha,更加不可能被允许入内。
两人成功吃了一顿特别的晚餐,度过了半个非比寻常的夜晚,最终却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境地。
闻人衿玉失笑,她觉得倒霉又新奇,语气竟然还透着轻松,“看来,今晚只能外宿了。”
第21章
一觉醒来,室内热度不断攀升。
呼吸间是湿润粘腻的气息,仿佛空气中浸满糖液,有了实质,沉重地覆盖在皮肤上。
闻人衿玉睁开眼睛,有些迟缓地撑起身体,光线昏暗,只有浴室的光隔着玻璃透过来,这是一个整洁但狭窄的旅舍房间。
她慢慢回想起来,失去了身份证明,无法在夜晚进入富人区,不得不临时寻找一个外宿的地方,走过两条街,只有这家的外观环境最干净,只可惜宽敞的房间早早被预订完毕,只剩下最后一个单人间。
这片街区的住宿制度并不严格,针对alpha的限制不多,所以霍谌也能够成功入住。
等等,霍谌,闻人衿玉一愣,迟疑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撑住的不是什么触感温热的暖手器,而是霍谌的手臂。
她下意识飞快缩回手,随即又一停,她环视四周,身下不是床铺,而是一张毛毯,铺在床脚和飘窗之间的空地。
这是个单人间,只有一张床,床铺该如何分配很明显,她睡床,霍谌睡地上,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两个人都躺在了地上,卷了同一床被子,稀里糊涂盖在身上。
明明睡前还是界限分明,不知道熟睡之后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更奇怪的是,她刚才丝毫没有感觉到异样,就连另一个人的温热吐息也被忽略。
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头脑仿佛终于清醒一点,闻人衿玉看了看对方依旧沉睡的眉眼,抽出衣角,抱着被子回到了床铺上。
窗外天色还很幽暗,闻人衿玉奇异地没有任何离开这里的想法,而是闭上了眼睛,重新沉浸在到那种昏昏然的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是被浴室的流水声吵醒。
片刻后,霍谌从浴室里走出来,单手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他从镜中捕捉到闻人衿玉的视线,动作一顿,说道:“早上好。”
闻人衿玉下意识地微笑,也想要说一声早上好,但紧接着,她意识到了这其中的怪异之处,为什么这么自然,这么熟稔,就仿佛她和他一起共度了几百几千个日夜一样。
她几乎是立刻收敛了笑意,只点了点头,说道:“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走出旅舍,被冷风一激,闻人衿玉仿佛终于从某种古怪的氛围中挣脱,她站在街角,重新打量霍谌。
后者回看过来,似乎微笑了下,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闻人衿玉摇了摇头,“你该回去工作了。”
*
两人在街角分开,霍谌直接去警局上班,而闻人衿玉也很快等到了来接她的车。
泽兰城中通信便利,全息影像终端遍布每个角落,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和家人取得联系,昨晚并不是只有外宿一个方法,但她顺势而为,只是为了……
为了什么呢,她理所当然地想到,当然是为了拉进和霍谌的距离,促进感情,可她随即又意识到,想要与人拉进距离并不是只有亲密接触这一种方法,只要投其所好,赠予利益,甚至不用投入什么时间成本,就能快速获得好感。
更别提,像昨晚那样。
这已经打破了自己的私人界限,还是建立在她对alpha群体十足厌恶的基础上。
后知后觉想到了这一点,这让她感到了一点厌烦。
时间不早了,应该顺路去市政厅的,但闻人衿玉对司机说:“先回家一趟。”
一回到家,管家曲女士和阿淞都迎了上来,她们都露出焦急忧虑的神情。
闻人衿玉不免诧异,“我不是提前告知过吗,晚上可能不会回家。”
阿淞摇了摇头,“是时濯少爷,他昨晚发起了高烧,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闻人衿玉绷紧了脸,飞快地朝医疗室的方向赶去。
医疗室里宽敞明亮,闻人时濯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皱着眉,手背上绑着留置针,往上看,手臂上也有血点与淤青。
床头柜子上放着一盆浮游植物,盛在玻璃容器之中,灯光透过来,漾漾水波投在闻人时濯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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