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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跟你讲这样一个故事呢,它不是童话,没有王子来救赎公主,只有蒙面的骑士,亲手将他爱的女人推下悬崖。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知道有一个词叫做“黑童话”,我笑了,真恰当。
我的爱情就是个黑童话,是一枚外表尚且光鲜亮丽,内里早已变质的苹果,在暗夜里涌出毒汁。
小时候我很憎恶这一对母女,她们是寄生虫,是刽子手,是贪得无厌的女人,她们在母亲过世后不久,急不可耐地搬入廖家,贪婪的甚至连一丝一毫都不曾掩饰,令人作呕。
好在,我已经就快长大,可以离开这个家。
我当然不喜欢廖顶顶,但也不是很讨厌廖顶顶,在我看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有柔软的头发和柔软的小短腿,毕竟才几岁,有时候我会忘了这是父亲背叛母亲的产物,看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玩娃娃,甚至一看就是一个小时,直到她口渴,去找保姆要牛奶喝。
其实,我并不是看她,我只是看她身后的阳光,又或者,我也很孤单。
在廖顶顶回到家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罪孽终于破土萌芽了,我想摧毁什么,算她倒霉,就从她先开始。
她很生涩,拼死挣扎,撕开她内衣的那一刻,她看着我,眼泪无声。
你可以喊,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到时候看看家里的人比较相信谁。我动了动唇,笑得自信。
在廖家,我这个长房长子,自然比她这个小贱|人的女儿更得宠,她和我都很清楚这一点,我看见她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年轻真好,这样敏感,这样娇弱,我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让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下,甚至只用一根手指,就让她湿润到泥泞,一片泛滥。
我喜欢她的身体,那样细腻,那样完美,有着最纤细的腰肢和最妖娆的胸线,我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但我还是忍不住,握着她的腰陷入她的深处。
没有想象中的阻隔,我不信邪地退出又进入,确定了是真的没有,虽然里面皱褶层层,紧致得可怕,夹得我甚至有些疼痛,但是确确实实毫无阻挡,心头那抹失望渐渐扩大起来,我咬牙,报复似的不等她完全适应我,就开始疯狂索求起来。
她一定是疼了,整张脸煞白,泪珠儿顺着眼角滑落到枕角,手指用力掐着我的手臂,恨不得抠掉我的肉一般。
但她就是不求我,这一点让我恼怒非常,怎么,求我是一件很下作的事情么?不愧是在国外呆了十几年的女人,才二十出头,就到处和人鬼混,难为我对她下手之前还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
“呵,幸好还挺紧,我还以为被操松了。”
我射出来,拍拍她酡红的脸颊,语气故作轻松。她的身体由我操控,这种生理上的快乐不是能控制的,我知道,尽管她不情愿,可她还是获得了身为女人的快乐。
这快乐,是我给的,我忽然又愉悦起来,这份愉悦让我屈尊抱起她,带她去浴室冲洗。看着她那种既后悔又痛苦的神情,我更加开心起来,廖顶顶,你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是廖家的孩子,注定和我纠缠不清。
我笑着将她翻过去,让她扶着浴缸的边缘,从后面再一次进入她,唔,又湿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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