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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威廉斯小姐看来彻底迷上詹米了,我不禁生气地想,詹米确实获得很大的响应。然后我的注意力移开了,我看到巴莱里诺正和默里勋爵的妻子跳舞。默里勋爵正和另一位威廉斯小姐跳舞,经过妻子身边时,默里勋爵和妻子交流深情的目光。想到我在意詹米和谁跳舞,我不禁有点惭愧。
科拉姆没出现在舞会上,这并不奇怪。不晓得舞会前科拉姆有没有机会和查理王子谈话,但很快我就认为应该没有。查理王子看起来活泼开朗,精力十足,不像刚听到坏消息的样子。
在房间另一头,我看到两位矮壮结实的人,两人穿着正式礼服,看来非常相似,感觉都十分不舒服也不习惯。其中一位是约翰·辛普森,格拉斯哥铸剑协会的会长,另一位是他儿子,也叫约翰·辛普森。他们本周稍早来访,献给殿下配有筐形护腕握把的大刀,这些刀品质精良,享誉全苏格兰。这两位工匠显然是受邀来让弗朗西斯科大人看看,表示斯图亚特的支持者遍及民间。
这两位工匠的胡须头发都相当浓密,原本是深色的,现在因长出灰发而微微斑白。老辛普森的头发看起来就像雪白的盐里掺杂了一点黑胡椒,而小辛普森的头发盖过太阳穴与脸颊上半部,像深色山丘的雪线附近结了一圈白雪。我看到老辛普森突然猛力戳了儿子背部一下,别有用意地朝一位威廉斯小姐的方向瞥去,这位小姐正由父亲陪着,在舞池边缘徘徊。
小辛普森狐疑地瞥了父亲一眼,接着耸耸肩,往前一站,向第三位威廉斯小姐伸出手臂,一鞠躬。
我看得兴味盎然,看他们踩着旋转舞步看得着迷,因为詹米之前遇过辛普森,他告诉我小辛普森的耳朵几乎听不到。
詹米得意地向我展示跟辛普森买的美丽刀剑,他说:“我想应该是因为在锻炉前锤打铸剑的关系,小辛普森就像石头一样聋,只好让他父亲负责讲话,但小辛普森的观察力很好。”
我看到小辛普森那双锐利的黑眼睛迅速扫过舞池,仔细观察每对舞者之间的距离。他的脚步有点沉重,但每一个舞步节拍都对上了,跳得起码和我一样好。我闭上眼,感觉音乐的弹拨透过木质地板震动,从倚在地上的大提琴传出,我想他就是跟随这个节奏。然后我睁开眼睛,免得撞上别人。小提琴拉错了,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我看到小辛普森缩了一下。看来,他或许还是能听到一些声音。
我和基尔马诺克随着舞者绕圈旋转,接近查理王子及弗朗西斯科大人,这两人正站在以瓷砖围绕装饰的巨大壁炉前,烘暖自己的燕尾服。没想到,查理王子竟然在弗朗西斯科大人背后对我皱眉,一只手偷偷示意要我离开。我们转身时,基尔马诺克看到了,他笑了一声。
“看来殿下不敢把你介绍给西班牙人!”他说道。
“真的?”我们旋身离开,我回头一望,查理王子已经开始谈天,一边说一边挥舞夸张的意大利手势。
“应该没错。”基尔马诺克跳舞技巧很好,我开始觉得比较放松,能够说话,不再一直担心绊到裙子。
“你看过那些可笑的传单吗?巴莱里诺拿给每个人看。”他问,看我点点头,又接下去,“我想殿下也看到了,那个西班牙人非常迷信,竟然会相信那些蠢话,真可笑。有点脑袋或有点教养的人都不会当真,但显然殿下认为还是小心为上。毕竟为了西班牙黄金,很多东西都可以牺牲。”牺牲的显然也包括基尔马诺克的自尊。查理王子对苏格兰伯爵和高地氏族首领的态度,依然像是对待围绕在他桌边的乞丐一样,尽管今晚他们总算还受邀参加庆祝活动,但无疑是为了给弗朗西斯科大人一个好印象。
“你注意到那些画像了吗?”我想换个话题,于是开口问。大画廊的墙上挂了上百幅的画,都是国王皇后的肖像,所有肖像都有一个惊人的相似处。
基尔马诺克看着查理王子和那个西班牙人,原本表情冷峻,听了我的话,开心地笑了:“喔,你说鼻子吗?是,我注意到了,你知道背后的由来吗?”
原来这些肖像都是出自同一位画家的手笔,画家名叫雅各布·德威特。查理二世要重建先祖的伟业,于是委托德威特画自己祖先的肖像,从苏格兰国王罗伯特·布鲁斯开始画起。
“这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来自古老的皇室血统,并且让肖像修复得尽善尽美。”基尔马诺克解释,嘴角带着苦笑,“不晓得詹姆斯国王重回宝座后,会不会进行类似的修复计划?”
基尔马诺克继续解释。总之,德威特画得飞快,每两个星期就完成一幅肖像,这样才能赶上国王要求的期限。问题是,德威特没办法知道查理王子的祖先实际上长什么样子,于是只要能找得到人,拖进他的工作室当模特儿,他就照那人的长相来画,然后每幅都画上同一个显眼的鼻子,让他们看来像同一个家族。
“这是查理国王本人。”基尔马诺克对一幅全身肖像点点头。画里的人穿着红色天鹅绒服装与插了华美羽饰的帽子,显得雍容华贵。基尔马诺克以审视的目光,往查理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查理王子满脸通红,显然他的贵客喝酒,他也殷勤地陪着喝。
“起码鼻子长得比较好看,他母亲是波兰人。”基尔马诺克喃喃地说,像在自言自语。
时间逐渐晚了,爱丁堡的名门世家喝酒跳舞还没尽兴,但银质大烛台上的烛光已逐渐摇曳、熄灭。弗朗西斯科大人可能不像查理王子那样习惯纵情豪饮,他已经酩酊大醉,打着瞌睡,脸垂到环形皱领上。
詹米领着最后一位威廉斯小姐到她父亲身边,启程回家。他脸上的表情明显松了一口气,来到我坐的那个角落。我在这儿找到一张椅子,展开的裙摆可以用来掩护,让我脱掉鞋子。希望我不用很快又得穿上鞋。
詹米在我旁边一个空位坐下来,用一条大大的白色手帕抹他通红的脸。旁边的小桌上有个托盘,里面放着几块剩下的蛋糕,他伸手越过我去拿。
“我快饿死了。跳舞让人食欲好得不得了,聊天更糟糕。”他说。他一口塞进整块蛋糕,咬两下,又拿了另一块。
我看到查理王子对着瘫成一团的西班牙贵客弯下腰,摇晃他的肩膀,对方没什么反应。西班牙特使的头往后仰,八字胡下垂,嘴巴半开。殿下站得摇摇晃晃,环顾四周想找人帮忙,但谢里丹和塔利巴丁两位都是老人家,而且已经睡着了,还相亲相爱地靠在一起,就像两个穿着蕾丝和天鹅绒服装的乡下老酒鬼。
“或许你最好去帮殿下一把。”我建议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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