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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尘感受到着这个奇怪男人不加掩饰的视线,强忍着不适,连忙加快了脚步,下意识地将口罩捂得更加严实。
“哟,这么正?”
男人贼眉鼠眼的瞅着宋言尘的背影,见他脚步加快,将靠在墙上的手松开,立马吹了一声口哨嘴里发出桀桀的坏笑声,还很不怀好意的喊了一声。
“怎么跟个娘们似的,躲什么躲?”
听到男人的喊声,宋言尘的肩膀微微瑟缩,脸色惨白,愈发难看。
老男人自顾自地口嗨完,对着地上就是唾沫,又重新蹲坐在楼梯上方,猛抽了一口烟,顷刻间鼻息烟雾缭绕,脸上写满了享受与魇足。
楼道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拉长阴影。
灯泡的电流滋滋地发出声音,光也变得忽闪忽亮。
男人忍不住颦眉,嘴里叼着烟,低头骂了两句,“他妈的,这破灯什么情况,大晚上的想把老子吓死。”
骂完,男人就又掏了掏耳朵,走到楼梯旁坐下,不失雅兴的继续抽,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哼唱起小曲儿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风衣,头戴帽子的男人就冷不丁地从楼下走了下来,脚步极轻,轻到甚至听不到声音。
帽檐的阴影打在帽子男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轮廓,也认不清他的面部表情。
帽子男慢慢抬头,露出那双藏在金丝眼镜下的阴郁眼神,视线缓缓落在肥头大耳的老男人脸上,表情冷淡而又凌厉。
老男人隐约看到了地上打下的阴影,拿烟的手微微一顿,就像被一头恶兽盯上那般,背后也跟着窜起一阵无名的凉意。
他刚要回头,还没转身,帽子男就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不怀好意的打算。
下一秒,他的眼神一厉,双手靠近老男人的后背,猛地一推。
该死的家伙。
老男人毫无防备,瞳孔一震。
“啊啊啊啊啊啊啊-------”紧接着就是老男人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痛不欲生的惨叫声。
随着“砰”地一声巨响,重物砸地,老男人的腿骨头发出嘎吱一下,猝然断裂的声音。
楼道里的惨叫声愈发深重。
帽子男无声无息地看着这一幕,眼中的寒意更甚,带着几分怒不可遏,眼中没有半分悲悯。
或许是叫声太过扰民,一楼的一位租客实在忍不住,猛地将房门打开,对着外面就是一阵嘶吼和谩骂,“叫什么叫?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帽子男冷笑一声,一如出现那般悄无声息,慢慢消失在原地。
脸色变化之快,就像川剧换脸的演员。
宋言尘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开门,双手仍在止不住的发抖,好几次都差点没对上门孔。
门一打开,他就跟大逃亡一样,手里买的药也随便往地上丢,然后飞快将门从里面反锁,甚至小心翼翼地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门外,确认自己的安全以后,才长吁一口气。
回到自己开始熟悉的环境,宋言尘的紧张之意也慢慢得到缓解,他先是撕开外套,随手丢在地上,然后就脱鞋解衣,赤足踩在地上,惨白着脸往浴室里走,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失魂落魄。
--------发烧了,就是需要洗热水澡。
不一会儿,浴室内就传来窸窸窣窣的水声。
宋言尘面色惨白的看着浴室里的镜子,重新检查了一番身体。
一天过去,这些吻痕的颜色非但没有减弱,相反颜色还变得更青更深,乍一看就像是经历了一场虐待,密集得让人觉得恐怖。
宋言尘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差,颤抖的手轻轻擦过吻痕。
真是太荒唐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宋(委屈):真是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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