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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柳重明喜欢的甜食,他点点头,不知怎的,又鬼使神差地摇头。“装起来吧,我带回去吃,要两碗。”从侯府回到别院时,已经是戌时,内院里高高挑起灯笼,将院门直到卧房的路照出一片光亮。还没到卧房门口,他便看到檐下站着内院管家,手里牵着一条铁索,在管家身边跪着一个瘦小的身影。“世子爷,”管家见他回来,忙躬身问:“他该送去哪里?”柳重明走得匆忙,没有嘱咐曲沉舟的去处,管家拿不定主意,便只能在这里等着。“他没有房间?”每次从压抑的侯府出来,柳重明的心情都会相当不好。管家不敢多问,忙应着:“是是,我这就送他回去。”“等一下,”一只脚已经迈过门槛,柳重明惦着手里的食盒,又回身:“你先回去,让他进来。”曲沉舟的目光从地上的影子移向门口透出的明亮,用手撑着地,艰难地站起来。虽说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可跪久了,腿仍然麻得不听使唤。柳重明站在门口看着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几步下了台阶,向他伸出手来:“以后在这个别院里,免跪礼。”这只记忆中熟悉的手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面前,曲沉舟仿佛被什么狠狠捶打,身体摇晃一下,尚未跌倒,便被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双手交握的温度肆无忌惮地传来,他低着头,不敢让人看见潮红的眼角。“今天下午,多亏了你叫醒我。”柳重明指了位置让曲沉舟坐下,才将食盒放在桌子上。他知道下午是他初醒迷糊时大惊小怪了,在去侯府的路上,他总是忍不住回想乍一睁眼时看到的那道目光。温柔的,深情的,悲伤的,痛苦的……许多无法言喻的复杂纠结都在那一瞥中,可是在他们对视的瞬间,所有涌动的情绪像是都被轰然关闭的大门锁紧。被他按倒在地的曲沉舟又恢复了那样淡漠平静的样子,甚至不会为自己辩解半句。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觉得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对方一定是认识他的。春雪对于他的道谢,曲沉舟站起身,弯弯腰,回了礼,又重新坐下。“吃过晚饭了吗?”“吃过了。”这边的管事并没有苛待他。“那正好,我带回来点糖蒸酥酪,吃完再回去。”柳重明把尚带着余温的碗取出来,递过勺子的时候又问:“喜欢吃甜的吗?”曲沉舟犹豫一下,还是接过勺子。没有人生来不爱甜味,尤其对于他这样的人,在奇晟楼里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一点甜,照理说,他本该喜欢甜食的。可从前的经历让他的身体强烈地抗拒这种味道,至少在上一世里,即使在宫中,他也一口都没有吃过甜点心。柳重明自顾自低头吃了两口,才发现他没有动勺子:“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这么拘谨。”“不……”曲沉舟轻声回答:“我不吃甜食。”“不习惯吗?”柳重明对此表示不理解,连三弟那样看着冷冰冰的人都对甜食来者不拒的:“尝尝看,我娘做的糖蒸酥酪很好的。”曲沉舟手中的勺子慢慢切入软滑的酥酪里,尝了一小口——说的也是,再活一次,他也该试着抛开过去,尝试着品一口甜滋味。酥酪顺着舌尖在口中滚动,强烈的甜味刺激得两颊发酸。他蹙着眉尖,勉强咽下一口,脸色渐渐苍白起来。柳重明刚察觉到他的异样,还没来得及询问,他已将脸扭去一边,猛地呕出一口。不光刚吞下去的糖蒸酥酪,连晚饭也吐了出来。柳重明悚然,忙上前一手托住他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一面唤人进来收拾一地狼藉。“怎么回事?”他从没见过对甜食有这么大反应的人,狐疑地从那一碗里尝了一勺,与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曲沉舟的胸口起伏不定,强忍着满口的恶心,轻声答:“对不起。”“为什么会这样?”柳重明追问。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怪异之处越多,他就越是想一探究竟,而且每次看到那份平静被不经意间撕破,他都忍不住将眼前的人与梦里的人重叠在一起。下人收拾完毕后,关上门退了下去,卧房里只剩下二人。曲沉舟垂目看着他们不经意间交握在一起的手,退了一步,抽出手来。许多事涉及到他们之间的前世恩怨纠缠,自是不能说出口,可有些事只与他自己有关,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对方去奇晟楼随便问一问,谁都知道,那是楼里许多人当笑话讲的谈资。“世子勿怪,我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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