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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气什么,这孩子又不是你的?”江墨撇嘴,“你明明知道了,还故意不说。”“我不该生气吗?”冯周稍微激动,又按捺了性子,耐心道,“你已和别人定了终身,我们初见时,你却那番说辞……”他顿了一会儿,重重叹气,“算了。我之所以隐瞒,是担心你……你未婚先孕,名声不好。”“哦。”江墨误解了他,心里不好意思,“冯周,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冯周不知所措,“因为,因为我……我……”我了好久,终究没说出口。“恭喜冯县令!”马奴从马厩里出来,他头发凌乱,好像才刚睡醒。冯周大吃一惊,他完全忘了马奴住在马厩这事儿,“恭喜我什么?”马奴笑道:“我刚才听说了,江姑娘有身孕了,你要当爹了,那不得恭喜你吗?”孩子他爸(8)“我……我……”冯周又继续我了起来。江墨怎么可能让这老实人喜当爹,她对名声这种事情又不是那么在意,反正她现在不是人类。她向前一步,打算解释。冯周拉住了她的手,屏着呼吸,酝酿着什么。江墨也只好停下来,等待他要说的话。“多谢……”冯周一字一顿地说,“但你可不能到处说。”马奴调皮地笑道:“我懂的,县太爷,你们也别不好意思,年轻气盛,人之常情,放心,我不会到处说的。只是到时候……”“什么?”冯周警惕地问。“到时候记得请我喝喜酒啊!”马奴哈哈大笑。冯周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江墨,带着些许遗憾的语气道:“那得看我有没有那个福分了。”江墨假装听不懂。他们两人从马厩里出来,冯周道:“王爷受了重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但我在他床前问了手链的事情,他确定,手链是皇宫里的东西。”江墨想象不出,南宁王那种状况怎么说话,“那正好,我自己去都城里找?”“你身怀六甲一个人,怎么去找?”冯周轻叹,又皱眉,“方便我再给你诊脉?我好像诊不出月份?”江墨的手往回缩,“可能……我猜也就这几个月的事。”冯周会意,他顿住,道:“说起来,皇族人出京到各地,都会有纪录,如果能查出这几个月谁出京,是不是能很快确定?”“你可真聪明……”江墨勉强地笑道。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月份,明天就生了也说不定。单纯查这个能查出来吗?王府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们两人牵着马出城,在城郊处,冯周轻松地跨上了马匹。江墨赞叹道:“冯县令,你进步好快。”不得不说冯周的确聪明,他一定也知道这点,在江墨夸他的时候,得意地扬起了嘴角,“我担心哪一天我们只能用一匹马了,你不肯和我同骑怎么办?”也不得不说,他想得有点远了。江墨不作答,也跨上马,和他一同赶往新瓶县。新瓶县和往日无异,冯周的治理很好,并无大事。他们回到府衙,一进门,捕快们冲出来列队两边。“欢迎县太爷回府!”他们大声喊道着,冯周皱眉,问:“你们干嘛?”上次江墨见过的捕头弯腰哈背地出来,笑弯了眼睛,看看冯周,又看看江墨,然后才笑道:“老爷,我们都知道了,最近府衙里要有喜事了。”冯周挑眉,“什么喜事?”“诶!不就是……”捕头指了一下江墨,“我们要有夫人了,顺便还可能有小少爷了。”他们怎么知道?冯周和江墨相视,脸上都有相同的疑问。经过捕快们简短的解释他们才知道,是马奴到处说,传到了刚要回新瓶县的人耳朵里,又到了这里。江墨抱歉而尴尬地看着冯周,她想了想,道:“各位,事情不是……”“喜酒的事情以后说吧!”冯周及时打断了她的话,他微微低头,犹豫一阵后,鼓起勇气抬起手,轻微地颤抖着,揽住了江墨的肩膀,“这件事关乎夫人的名声,还是希望各位不要声张……”捕快们哈哈大笑,捕头跳到江墨跟前道:“夫人,你可不知道,老爷前几个月就害了相思病,我们当时还猜县衙里哪位姑娘这么幸运,果然只有美若天仙的夫人才配得上老爷!”“好了!”冯周将嬉笑的手下往后推,“别闹了,该干嘛干嘛。”他趁捕快们好奇心气还未上来,马上拉着江墨离开了府衙院子,回到了后院。府衙内并没有多少下人,眼下他们正在前头和捕快们一起嬉闹。江墨被冯周拉着走,看着他耳根处红着,她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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