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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个月皇帝没有再来,她呆在小院看看书弹弹琴,顺便发发疯。这天傍晚落雪,坐在冲门的暖炉边赏雪,冷风灌进居室内,吹得她浑身一个冷战。芬芬上前来劝她别再赏雪她未听。在小院内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如果赏雪都不能够,那简直可以憋疯。她不仅没听芬芬的劝,反而披着裘衣到外面,站在鱼池旁边看着几条锦鲤游着,似乎也无精打采的。前些天锦鲤陆陆续续死了一半,宫婢说可能是天冷冻死的,她宁愿相信是这些锦鲤是被圈在小小鱼池中抑郁而终。在外面呆了片刻觉得有些冷便回了房间。晚膳后身体有些不舒服,头有些疼,发现自己把自己作发烧了。整个小院都没得安生,太医过来诊治,喝了碗驱寒暖身的汤药稍稍舒服些,但头脑昏沉犯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碰她,她困乏的微微睁了睁眼,似乎榻边有个人影。应该是守夜的宫婢起夜,她没做多想闭上眼继续入睡。次日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居室内安安静静。她翻身准备起身,忽然嗅到淡淡的伽南香。狗皇帝上次来已经是大半个月前了,再弥久的香味也散了,更何况被褥早就让宫婢换下了。小院内除了她便是内侍和宫婢,他们的身份根本用不得伽南香。她四周嗅了嗅,发现被褥上残留淡淡香气。顿时如遭雷击,霍地坐起来。“芬芬!芬芬!”一边叫喊一边慌忙冲下榻。烧还没有完全退,头依旧晕沉,因为起身动作太猛,眼前一片黑暗,一屁’股跌回榻上。芬芬听到急促的叫唤声,立即赶过来,瞧见她按压着头一脸痛苦,立即从衣架上取过外衣给她披上。“娘子还病着呢,赶紧回榻上躺着。”紧跟着两个宫婢进来,也一脸恐慌,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她摆了下手,问:“昨夜是不是有人过来?”芬芬和宫婢相视一眼,笑问:“娘子是不是昨夜病着睡得不踏实?”她顿了下点头:“应该是。”狗皇帝过来,小院的人包括芬芬肯定都知道,既然对方不说那就是皇帝给他们下了命令不让说,逼问毫无意义。吩咐宫婢伺候洗漱用完早膳,她一天都规规矩矩在居室内一步没踏出去,不是吃喝就是活动手脚,最讨厌的苦药她一滴不剩地喝下,确保自己身体早点康复。只有好的身体她才能够抓狗子。从这日起,她每天到半夜才睡,一直过了除夕狗皇帝都没有再来过。她忍不住心中好奇向看门的内侍打听皇帝的事情。内侍回道:“陛下近日政务繁忙,一直都在御书房。”按照郑妤的记忆推算,这个皇帝不算明君,而且耽于美色,大过年能够如此勤勉朝政真是难得。既然皇帝政务繁忙,那肯定最近是不会过来了,她也不用熬夜抓狗了。早早睡下,半夜睡梦中,觉得有人碰了她,她迷糊地翻了个身,微微睁开眼,黑暗中面前有一团黑影,她顿时心一紧,条件发射瞪大眼,面前是一个人头。“啊——”她一巴掌打过去,被子里的脚狠狠踹去。对方猝不及防被她用尽全力的一脚踹下榻,摔得闷哼一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是朕!”“我不信!”只要不信就可以为所欲为,俗话说不知者不怪。“你是每次都听不出朕的声音?”“陛下不会无耻到深夜潜入一个失宠美人的房间,你少冒充,可知道冒充陛下是要被诛九族的?你好大的狗胆!”榻前的黑影气喘呼呼,指关节握得咯咯响。“听不出声是吗?朕就让你感觉感觉。”说完就朝榻上扑过来,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堵着她的唇。作者有话要说:[1]引用唐代白居易《后宫词》[2]引用唐代白居易《长恨歌》[3]引用唐代白居易《夜雨》[4]引用唐代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后宫词-8狗皇帝!声音在喉咙里呜呜发不出来,对方强势粗暴,肆无忌惮更深一步掠夺,手不安分地撕扯探入,让她毫无反抗之机。脑海中顿时涌现以往郑妤与狗皇帝的那些春宵暖帐之事,脸颊滚烫,有些窒息,意识竟然不合时宜昏沉迷糊起来,入半梦半醒之境,面前的黑影无限放大,直到失去意识。当再清醒过来,日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半侧床榻残留伽南香。她猛然坐起身来,回想昨夜之事,似乎在狗皇帝要进一步动作时候昏迷了。狗皇帝总不至于对一个昏迷之人还下手吧?她静坐了一阵,感受身体并无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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