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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听着他这比喻好笑,道:“月华离家出走?”
“可不是。”丁兆兰摇头,“兆惠也不喜欢那家的人,跟着起哄,被娘关了祠堂罚跪,之后在家闭门思过呢。”
展昭哭笑不得,但又觉是兆惠性子,问道:“他帮着月华逃了?”
“不仅帮着逃了,还得意呢,大半夜跑去那家屋顶,恶作剧给人丢了几只蛇进去。”
展昭扬眉,“这可过分了。”
“谁说不是呢?兆惠也这么大的人了,你说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知道添乱……”说到此处,恐怕又觉得自己说太重了点,尴尬笑笑,端酒一口闷了。
展昭劝道:“迟早会懂事的,再说兆惠那个性子就是直了点,喜欢不喜欢都在脸上,倒是真成功。想当年咱们认识,不也因为他性子耿直,才能做了兄弟。”
说起来,他还感慨万分。丁兆兰也点头,“他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就是认识了你。”
展昭赶紧摆手,“哪里的话!”
两人又是推杯换盏一会儿,酒过三旬,夜色也完全黑了下来。外头嘈杂声慢慢散了,饭菜也凉了。
那头店小二又给两人热了菜,重新端上来,展昭摆手,“别忙了,这就把账结了吧。”
“诶。”那头小二去找掌柜的,给报了单子,又回来收银子。
展昭掏钱,咯噔一下,从荷包里掉出个东西来。
丁兆兰弯腰帮忙捡起来,看了看,“这是什么?”
展昭接过来看,他没怎么清理自己的东西,荷包是一直带在身上的。这几日花钱厉害了点,眼看见底了,他还没去账房支钱,这会儿才发现荷包下头压着个小东西。
仔细一看,是一枚白白圆圆的小石头,看起来有点像鹅卵石。
一开始展昭还没反应过来,可现在却陡然认出来了。
墨玉飞蝗石?
这不是那白耗子惯用的暗器?如何在自己身上?
他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将石头收起来,“小石头而已,没什么。”
丁兆兰点头,继续做下喝酒。展昭道:“大哥来了开封,就是有月华消息了?”
“听说是来开封寻你了,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所以白日见你,才问你看见没有。”
“怎的不早说?”展昭道:“既然知道我在衙门,来的时候就只管来找我啊。”
“刚来那会儿,见你公务繁忙,之前不还和谁打了一场吗?我听街上有人说起,就没打扰你。”
丁兆兰道:“不过你们门口的衙差我问过的,但都说没见着有姑娘来寻人。”
展昭皱眉,“虽说月华功夫也不差,可一个姑娘家在外还是多有不便……”
丁兆兰也显得有些焦虑,展昭道:“今日晚了,明日我让人贴寻人布告吧,若是月华看见应该会出来,不出来……也许不在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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