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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刚好七点,因为打了一通语音电话,手机电量不多了。闻骁回卧室去充上,边充边看付宁宇发来的消息。付宁宇没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只说自己过两天要提前去首都上一个竞赛夏令营,可能之后一个月都没什么时间联系。闻骁回复了一个“1”。两人都没提起,这个夏令营他们本来是可以一起上的。消磨到七点半,闻骁拿上手机和钥匙,出发去桥头。走到半路,他才想起自己没有带伞,但这时候再回去拿,时间就太赶了。犹豫了一下,他还是继续,一路穿过街区内的乌烟瘴气,走到池塘边。这一带是社区新建的所谓景观地:一口池塘,三棵柳树,几丛灌木,大片水葫芦,池塘中心有一座小凉亭。不说多美观,但平时过来散步的人不少,不是城中村土著,就是外来务工人员。今晚天气不好,连桥头附近贴膜的都已经在收摊了。闻骁一眼望去,没见到除了他们以外的其他人。他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夏珏”这个名字。此时是晚上七点四十五,离约定的八点还有十五分钟。闻骁想了想,没有催促,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在池塘边站着,出了会儿神。空气太闷了,气温又高,湿气一片粘连一片,严丝合缝地绕着人打转,令人很不痛快。大约三四分钟过去,闻骁重重呼出一口气,与此同时,第一颗雨点精准砸在了他头上。力度很大,轻微的疼痛感,简直像冰雹一样。闻骁立即回神。紧接是第二颗,扑向他额角,第三颗,第六颗……大而密集。一场暴雨,预谋已久,来势汹汹。贴膜摊早收完了,偌大一块露天地,空空荡荡,四周迅速腾起汹涌的水雾。池塘盛满了喧哗的惊沸声,塘上的水泥桥路也被打得噼里啪啦响,水花飞溅。雨瀑中,闻骁疾步快跑,一口气冲进池塘中心的凉亭里。他全身都沾上了雨水,潮湿的衣服黏在身上,紧贴肌肉的轮廓,耳边是嘈杂的雨声与自己的喘息声。因为反应及时,不至于到落汤鸡那种程度,但闻骁看着亭外被大雨覆盖、空无一人的世界,还是不禁皱眉,拿出手机,快速拨了号码。他有点怀疑自己被人耍了。短暂的空白,听筒里传来忙音。“嘟——”“嘟——”“嘟——”第三声忙音之后,凉亭里响起了一首英文歌的歌声。很耳熟,大街小巷都能听见,因为是某国产品牌手机的默认来电铃。闻骁闻声望去,一开始没有找到出处,等余光无意瞥见凉亭另一角的阴影时,忽地一惊。这时他才发现,亭子里除了他,原来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人应该更早就在凉亭里了,坐在长椅的一个折角处,这样的大下雨天,竟然正面朝外,而且因为全身缩成一团的坐姿,看起来格外小只。闻骁第一眼望去,还以为是某种小动物。一瞬间,他心中甚至掠过了一些奇闻怪谈,想到了聊斋夜话中和山野、暴雨、破庙相关的一些故事。那人接起电话。同时,闻骁的听筒里传来一声嗓音清亮的:“喂?”闻骁默不作声,走到那人的背后,看见他披着一头柔顺的及肩长发。闻骁切断通话,拍了拍他的肩。那人惊叫一声,回头,两个拿手机的人互相对视两秒。凉亭里没有灯,只能勉强靠外面桥上的光线照明,目前的情形是对方恰好背光,闻骁看不清他在阴影里的脸,只有他耳边的手机光映出一副小巧标致的轮廓。“你是夏珏?”闻骁问。那人一下子放下手机,转身站了起来,一张摄人心魄的脸从阴影处显现,年纪与闻骁相仿。“……我是,”那人说道,神色有些不确定,“不好意思,本来想等一会儿再联系你,没想到就下雨了——你是闻骁吗?”闻骁“嗯”了一声。夏珏松了口气,纤长的眼睫稍一动,眼睛微微弯起来,弧度柔和。“你比照片上还要帅。”他笑着说。他说的照片只能是闻骁的身份证照了:头发有点长,表情冷冷的,看起来有点叛逆。现在闻骁图省事,已经把自己理成了毛寸,显得更加不好惹。闻骁沉默,不知道还能怎么应对这个陌生人对自己外貌的夸奖,尤其男生之间,很少有人会在初次见面说这样的话。他问:“是你捡到了我的钱包?”夏珏点点头,把手伸进口袋,很快把一个藏蓝色的薄皮夹拿了出来,但没有直接交给闻骁。“保险起见,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夏珏说,“为了证明这个钱包确实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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