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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祁宴扬眉。
只是还不等祁闻淮眉头松动,祁宴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孤对皇兄,怎么可能只想着亲亲嘴儿。”
祁闻淮于是神色中的厌恶更浓。
祁闻淮其实从小便练武,而且天赋极强,内力深厚。祁宴从前没条件习武,只是普通人,按理来说根本不是祁闻淮的对手。但是自从祁闻淮被他囚禁在这里之后,祁宴便日日给他下散功之药,让他的内力始终凝聚不起来。
“皇兄虽然瘦了,但是身材依然很好。”祁宴把祁闻淮推在床上,摸着他的人鱼线说。
祁宴不仅吻技好,这方面的技巧也好,没过几下,饶是祁闻淮对祁宴厌恶至极,也三两下就被撩出了火气。
“放开。”祁闻淮咬牙说。
“我不。”祁宴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打算,口中还颇为不服气道,“皇兄你明明也想,为什么这么抗拒?”
祁闻淮脸上满脸都是忍耐之色,艰难从口中吐出一句话:“你又不是女人,恬不知耻。”
祁宴却笑着说:“孤确实不是女人,但是孤自认也不比她们差啊。”
“皇兄你看,孤长得好,技术也好……”祁宴果真恬不知耻地开始自夸。
他声音微沉,带着低低的笑意,声声令人发痒。
“女子能孕育子嗣。”祁闻淮说,“阴阳相交,才是人伦。”
祁宴却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原来皇兄是嫌孤不能生孩子啊。”
“这有什么的,皇兄怎知孤不能生孩子?万一是皇兄不行,没让孤怀上呢?”
“生孩子”这一点非但没有戳中祁宴的痛点,反而还让他来了兴致,骚|话一套又一套:“皇兄要是愿意,孤给皇兄生个孩子又有什么不可呢?”
“不过……听说孕期前三月不能行房,皇兄可要忍耐忍耐。”祁宴说。“等四五月的时候,孤肚子里揣着孩子,那时候可只能坐在……了。”
祁闻淮眉心越蹙越紧,他没想到祁宴居然这般恬不知耻,说出这种、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他抿着唇,引以为傲的忍耐在祁宴面前再一次破功。
“够了!”
他低声说着,狠狠将祁宴拽下。
…………
昨晚骚|话说得太过,代价是祁宴第二天的早朝也没去。
月落参横的时候让宫女打了一次水,祁宴觉得结束了,不过等辰时了又打了一次水,这才堪堪睡下。
等祁宴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距离用晚膳的时间都只有一个时辰了。
此时寝宫内只有他一个人,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真是用完就扔呐。
祁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很爽,但是有点过度了,吃不消,看来下次这些乱七八糟的骚|话要少说点。
他喊了宫女过来,宫女连忙问他是否要喝水,吃些东西。
祁宴却摇摇头,问:“皇后在哪儿?”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
“殿下在书房。”宫女说。
她们不好对着一个男人喊“娘娘”,似乎跟其他妃子一样叫“大人”又有些奇怪,祁宴便让他们叫“殿下”。
“请他过来。”祁宴说。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7)
祁闻淮来时,依然是纤尘不染、出尘脱俗的模样,他走到祁宴的床边,眼神颇为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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