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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厄涅斯目光落在他尚还单薄的肩膀上,突然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生气到不至于,只是这件事比起你从其他途径得知的话,我更想由我来告诉你。”
“就像当初雄父告诉我一样,也该由兄长来告诉小阿提
()卡斯。”
“可是兄长并不想告诉我。”厉扶青金色的眼睫轻垂(),平淡地叙述着这个事实。
厄涅斯低笑了两声:只是暂时。
我需要一个时限。
他考虑了下道:那就二年。
二年太长了。厉扶青抬起眼眸直视着他的眼睛:兄长(),我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虫,我等不到这么久的。”
厄涅斯眯了下冰蓝色的眼眸,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扯:“小阿提卡斯这是在威胁兄长吗?”
“不是威胁。”被扯住脸的厉扶青说话有点含糊:“是请求。”
“为什么着急想知道这事,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在担心着兄长,所以着急。”厉扶青看着厄涅斯,那双平日里死寂得掀不起任何波澜的眼眸深处,泛起了细微却不可忽略的涟漪:“兄长,我很担心你。”
“小阿提卡斯。”厄涅斯捏住他脸的手松开,转而去遮住这双太过直白的金色眼眸:“你真的是…太会撒娇了。”
最终在厄涅斯的妥协下,时间缩短在了二个月。
二个月后厄涅斯会告诉他,这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算得上是雄虫的秘密的事。
从厉扶青这里离开后,厄涅斯转身去找了趟费比安。
于是费比安当天就在治疗舱里躺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下午时才再次出现。
…
“殴打教官是海特军校特有的习俗,不过那都是作战系那边,指挥系你可是头一个。”
赫斯安泽盘腿坐在沙发上,憋不住乐地向厉扶青分享乐子:“而且就算是作战系那边也很少有雌虫能让教官受伤。毕竟教官可是军队里出来的,怎么着也比军校生多吃了几年饭。
“更何况这些教官当年也是海特军校出去的军校生,所以多数去殴打教官的雌虫都以失败告终,不仅没给教官造成什么伤害,自己反倒一身是伤的躺着回来。”
“所以你虽然也受伤了,可你没让费比安讨得好。而且你还是雄虫,这可不得让作战系那边的新生无地自容了。”
“你这位打伤教官的雄虫,算是彻底把自己打出名了。而被你打伤的费比安也出名了。”说到这赫斯安泽没忍住幸灾乐祸了下。
“只是也不是没有虫觉得是费比安对雄虫下不去手才导致自身负伤,结果这话刚说完,转头萨尔诃斯试图袭击费比安,被费比安绑在树上的照片就爬上论坛头条了。”说到这赫斯安泽就憋不住笑。
要知道最开始看到这个消息时,直接就给他笑岔气了,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呢。
“萨尔诃斯…噗哈哈哈…他哈哈哈”
这两天一说起他就忍不住笑的赫斯安泽找出当时保存下来的照片放大了给厉扶青看。
“就是这张照片,噗,乐死我了,在雄虫圈子里都传遍了”
照片上的萨尔诃斯被自己的两只袖子给反绑在树上,脸上的笑容依旧很灿烂,他像是并不急于脱身,反
()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现在的姿势。
笑够了的赫斯安泽抹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泪,继续说先前的事:“费比安还在论坛上解释,说你用精神力模糊了他的感知,导致他并不知道与他动手的你是雄虫,所以不存在下不去手。指挥系后来还把你当时受伤的检测记录给贴出来了。”
“这下作战系那边的新生坐不住了,悄悄从那边偷跑过来,堵在费比安的必经之路。”
“他们应该是想证明费比安是个亚雌,并没有作战系那边的雌虫教官强,从而在另一种角度上证明自己在战斗力上并不是不如雄虫。”
“结果就是来一个躺着一个回去,来两个躺着两个回去,最多的一次来了五个,然后五个整整齐齐地躺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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