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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若在巨大冲力的作用下,被迫后退了五六步。褚巧若徒劳伸着手,似乎想拉盈若一把,见盈若没倒,也是松了一口气。红着一双眼睛,板着脸,道:“上次差点儿摔死你,你就不长记性吗?你敢再靠近我试试!”盈若双手扶在大腿上,弯着身子大喘气,这会儿就算她想争辩,也是说不出话来的。褚巧若也不跑了,大步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抹眼泪。盈若暗暗摇头,这都什么事?亲母女哪有隔夜的仇?这褚巧若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多愁善感不说,好像还有迫害妄想症。心里正吐槽着,一抬头,顿时大惊失色。一辆马车突然停在了褚巧若身边,二话不说就把人往马车里拽,然后关上车门,扬长而去。整个过程,可谓是快如闪电,褚巧若连个叫声都没有发出就没了踪影,徒留一只鞋落在了街面上。盈若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这么公然的把人抢走了?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盈若抬手一拍光头脑门,拔腿就追了上去。眼光扫到路边农妇挎着篮子卖柿子,顺手抓起一个,跑着砸到了马车的箱体上。无奈双脚难敌四蹄,距离是越拉越远了。心中大急,脚下却愈发的脱力。偏这时胳膊还被人拽住了,却原来是卖柿子的农妇,因一个柿子不依不饶了起来。恰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马蹄声。盈若忙撸下手腕上的银镯子,交与那妇人之手,“你的柿子我买了!”然后抢过妇人手中的篮子朝着路中间就砸了出去。光前裕后枣红大马仰天长嘶一声,紧急停了下来,蹄子落处,将一个柿子踩了个稀巴烂。盈若这才冲向路中间,张开双臂,“冒昧冲撞,事出有因,还望……啊!怎么是你?”竟是在大慈寺遇到了两次的那个李光裕!没有安之恒在旁,就他一个人。李光裕跳下马来,“原来是大冲小师傅啊!”盈若一下子跳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快!带我去追前面那辆乌蓬马车。我姐姐被拐子抢走了!”李光裕脸一沉,二话没说就把盈若抱上了马背,然后翻身上马,策马扬长而去。盈若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两世加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骑马,而且没有过度缓冲的时间,就以箭的速度冲了出去。疾风迎面扑来,似是拼命想要把她吹到天上去。心就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这也太惊险刺激了!“别怕!”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不会有事的!”低沉的嗓音仿若带着催眠的力量,盈若绷着的小身体就真的放松了下来。“谢谢援手!”盈若没话找话,以缓解紧张,“你真是个好人!”压抑在嗓子里的低笑响起,“你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能断定我是好人了?没准儿我和抢走你姐姐的拐子还是一伙的呢!”“李家哥哥别吓唬我了!”盈若吁了口气,“光前裕后!能以此为名字的人必然是有大胸襟心怀天下的人!”她还笃信,能跟大慈寺的方丈坐在一起的人,应该会有一颗佛心吧!现在她对着比这具小身体年纪大的人喊哥哥姐姐,已经渐渐适应了。十岁的褚成若她都喊哥哥了,何况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虽然还会时不时的想起前世,但眼前的现实就是她只有八岁的稚龄,必须得入乡随俗。“懂的还不少!”李光裕也是在变声期,但声音却远没有安之恒来的刺耳。“那是!”盈若一脸的小自豪,“我爹可是秀才呢!”而前世的爹远不止秀才那么简单。身后的人却突然来了一句,“玉兰县的马车大都是乌蓬的,哪一辆是?”盈若立马瞪大眼睛往前看,“车厢后面糊了柿子的那辆!那里!在那里!”古代的马车没有车牌号,她也是灵机一动才想到留个记号的。毕竟,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小短腿是根本不可能跟马车赛跑的。“你糊上的?”声音喷在头顶,带着一股子灼热。没有头发的覆盖,头皮就显得异常的敏感了起来。“整日里跟哥哥玩投沙包,准头练的还不错。”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这是往北的方向?”“在县城里掳人,最大的可能应该不会往乡下走。而出了玉兰县,往北走,是唯一通往府城的路。”“李家哥哥好厉害啊!”盈若倒不是拍马屁,而是由衷的感叹。这人听口音应该不是本地人,却将本地的情形摸得这样熟悉,就知是个心思缜密的。“李家哥哥有很多?你夸的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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