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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汐曾在斑马线上看到过被碾过的青葡萄,肥嘟嘟的一串,看起来紧实脆甜。车轮将其汁液碾出,在柏油马路上迸溅四散,瘪瘪的葡萄皮上满是灰尘。
不知是谁没有拿稳,无缘口福了。
路过的人发出感慨。
自己好像变成了那颗葡萄,身后的男人便是沉重的车轮。他挺动着腰肢来回抽插着,将她体内的葡萄捣得咕唧作响。
那些本该在齿间炸开的清甜汁水混杂着她的淫液被一同带了出来,裹在他粗壮的肉棒上,看起来淫靡异常。季汐被扯着胳膊往后带了带,屁股“啪啪”地撞击男人精壮的小腹,很快便拉出长长的银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滴了下来。
“唔……”
快到了。
葡萄已经化成了汁液,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存在感。楚望殊微微撤出,伸手在她小穴里挖了挖,将软塌塌的葡萄皮抠出来后,继续挺腰插进去。
少女绞得很紧,似乎一直在感到害羞,阴道比平时更加缠人。他重重地顶了几下,感觉湿热的甬道开始有收缩的迹象,立刻扣住她的腰肢又凶又狠地抽送起来。
“啪嗒啪嗒”地抽插声不绝于耳,两人把温泉搅得天翻地覆。一会儿波浪翻涌,一会儿水声嘈杂,温热的泉水随着动作送到了阴道内,又热又暖的感觉刺激得她不停地挺着身子,难耐地收缩着下身。
在水里做总是会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小穴好似饮饱了水,又被肉茎塞得满满当当,没多久便有种想要小便的错觉。
实际上她尿不出来,只是小腹在水中好沉。
后入了一会儿,楚望殊又把她转了个身,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他一旦动了心,就会变得偏执粘人,与平日里的性格和形象形成极大的反差。可是能看到楚总这一面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得到了他的斥责和火气,极少看到他和颜悦色的模样。
这一面独属于季汐,他的妹妹。
他像是一颗冰冷的石头,唯独给她留了一条缝隙,让她在里面扎根发芽,开出一朵花来。
“楚汐。”
他抱着少女的身子,轻轻抵住她的额头。
季汐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可是呼吸还是紊乱的。她没有高潮,有些欲求不满,小手在他身上乱摸。楚望殊捉住她的胳膊,低头蹭了蹭她湿漉漉的刘海,顺着她的眉毛吻下去,一路吻到少女浅粉色的唇瓣。
柔软的唇互相触碰的瞬间,两个人都浅浅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张开牙齿。
好温暖的吻。
好温暖的泉水。
好温暖的月亮。
树枝影影绰绰,夜色深沉无声,两人难舍难分地纠缠起来,女人的胴体雪白滑腻,男人的身体精壮高大,交迭在一起的时候像是一场体力悬殊的捕猎,捕猎者死死咬住猎物的咽喉,轻易夺去其性命,齿关挂着淋漓的鲜血和细碎的肉末。
楚望殊掰开她的腿,站着就插了进去,囊袋顶在她的肉穴外面,进得很深。
“宝宝,低头。”
季汐闻言垂下视线,看到那粗壮的阴茎抽出,带出她下面嫣红的软肉,又狠狠插了进去。两个人小腹“啪”地贴紧,耻毛糊成一团。
她的腿弯处藏着这么个丑陋的东西。
楚望殊坏心眼地让她看到了这一切——他是如何操她的,她又是如何把他吃下去的。两个人最亲密的部位紧密相连,像是在母亲子宫里共享着羊水。他们共享着一个姓氏,肉体也必然是契合的最佳伴侣。
快感慢慢从相连的地方升起,少女随着节奏发出杂乱的呼吸声,面庞染上淡淡的粉。她的一只腿被他掰起放在胯上,另只腿支撑着整个身体,有些摇摇欲坠地倒在他怀里,男人借势揽住她的腰肢,拽着她往自己的胯上重重地抵。
没过多久,她便缩起身子,贴着他赤裸的身子飞速地磨着体内的肉根,然后往后一倒。
狼狈的水液顿时从交合处飞溅,把男人的下体弄得潮湿滑腻。喷了足足有四五下后,她软软地倒在他的臂弯,似乎再无力气睁开眼睛。
……
第二天,天气正好,碧空如洗,颇有几分秋高气爽的感觉。
季汐和楚望殊在酒店吃了早餐后,便要回到宿舍里了。他们今天的调研活动安排在上午十点,她必须得在十点前赶回去,和大部队汇合。
只是疯狂做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双腿打颤。楚望殊倒是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又变成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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